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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一出秦若萱真是气乐了,浸猪笼她前世在书里看到过,没成想这古代还真有这类酷刑。


也不能说是酷刑了,而是死刑了,就光凭一句谣言,便断定一个女人的生死,这古代有多少女人得枉死在这谣言上?



“放心吧,这种事不会发生的,我秦若萱的命可还没人取的走,不过到是那个想取我命的人,要是被我知道了就。”



秦若萱看著远处,勾唇一笑,她这抹笑太过诡异,就连秦烟也被她嚇退了一步。



回去的路上,秦若萱也是无奈,也怪她太大意了,这可是古代啊,同男子住一院也是会被人说三道四的,特別是那些隨时想抓住她小辫子的人。



她回到家时,院子里几个男人都已等著了,秦若萱看著几人,苦涩一笑都是美色害人啊,看来他们都知道了。



“你们都各自收拾收拾,各回各家吧,林东不用走。”


林东看了她一眼,欲言又止,是啊林东一直以来都是劝她別收留男子的人,没成想他所担心的,终究还是发生了。



慕容泗此时一身的肃杀之气,阿七冷风可真怕极了,主子会控制不住大开杀戒,这些愚蠢的村民,这次真是碰到主子的底线了。



子非夜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不过认识他的人都知道,他越是笑越表示,他这是越愤怒的前兆,江湖上可都知道,鬼域阁主惩戒人有一手。



能用一百种不同的方式,让你生不如死,但凡落入他之手,无一不死状淒惨,死不明目想想有多可怕。



要这些村民知道自己得罪的,都死当今北燕国最为狠的俩位爷,怕都得磕著头过来求饶了。



“那帮蠢货,要让本公子知道,是谁不要命败坏若萱的名声,定让她去大狱里好好享受下半生。”



王霸气的摩拳擦掌,恨恨的说道,看来上次他所说的话,都被这些蠢货当耳旁风了,他虽不像摄政王同鬼域阁主那么有权利,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啊。



他话音刚落,院门就被人推开,为首的是几个壮汉,中间是田福村的村长,她来这的时候,可就是找他买的地皮房屋。



她怎么会记不得此人,想不到啊这些人,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。



他们一闯进来,阿七冷风就上前挡在了,秦若萱同慕容泗左右。



“村长您这是强闯民宅啊,我这门要坏了,您可得赔啊。”



秦若萱笑脸相迎,不就一些小虾米她可不怕,苏柔嚇的紧紧护著俩孩子,秦卫江一进门就恶狠狠盯著秦若萱。



“闺女啊老爷子我竟然不知道,你竟是这等不要脸的,能做出此等败坏田福村的丑事,今日不是做村长的偏坦谁了,属实是你做的太过分了,有违女德,我这村长就只能將你惩以族规了。”



慕容泗想开口说话,被秦若萱从身侧拉了下,她走上前一步说道。



“村长你一口一个,说我败坏村风,敢问小妇人哪里做错了,要让全村劳师动眾的前来討伐?”



秦卫江看著秦若萱那貌美如花的脸,冷哼一声一甩袖,看著她周围慕容泗等人道。



“还要老爷子我亲口说出来,你不守妇道,勾搭这些公子做那档子事,还打著医者的名声做著此等污秽之事,你对得起医者这几个字吗,当然你早年死了男人,老爷子我以前也劝过你改嫁,你不听但今时今日你却做出这等事,就不能怪老爷子心狠了,只能以族规惩戒將你浸猪笼。”



“哦!村长您老是不是年事高了,也头脑震盪了,我秦若萱行得正坐得直,你口口声声说我败坏女德,请问你的证据呢?正所谓捉贼拿脏,你这空口白话的就能给我定个罪,就要將我浸猪笼,原来村里就是这么秉公办事的,这村长是这么瞎的?”



秦若萱一通话下来,说的秦卫江一脸通红,胸口睹著口气,是不上也不下,指著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


尾隨村民过来的白莲花,在听到秦若萱所说,將村长呛的一句话说不出来,咬了咬牙拉了身旁一个村妇说了句话。



秦若萱就知道这个老东西,就是被村里人支过来的,想定她的罪,下辈子吧。



“呸!好意思说自己没干那档子事,秦若萱你当村里人都是瞎的,每天看你家这些公子走进走出,住你家不是十天半月的了,谁家病人医治需要个把多月的,而且些公子还一个个那么强壮,哪像有病的,你们没有鬼谁信啊?”



人群中突然有个妇人说了这么一句,原本被秦若萱一席话,说的没了话的人群,因那妇人的一句话,又沸腾了起来。



“就是就是,某些女人就是仗著自己有几分姿色,就立著牌坊做婊子。”



“呸,就是啊没想到是这样的女人,必须要拉去沉塘。”



……



先开口带头的正是白莲花旁那妇人,隨之而来的不堪入耳的声音,让好脾气的秦若萱都竖毛了,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



“你们这些白痴,竟然这样污蔑我娘亲,你们这么大的人,竟然不知道这世上有隱疾的吗,真蠢大白天竟然还,空口白话来污蔑我娘亲名声,都给小爷滚。”



秦小阎挣脱了苏柔的束缚,走到前方,双手插腰指著眾人骂道,秦若萱感动的无以言表,果然是她的好儿子。



慕容泗看著小奶包,那小小的身子,挡在前面当起了家里的小男子汉,他岂能在忍的下去?在不顾秦若萱的意思,上前一步將小奶包护在身后。



“田福村是吧,我看这里民风作派太败坏北燕国的国风,想来此等不分好坏,没有人性的村民,本公子该稟报皇上,派去边疆守国土在好不过。”



他这话一出口,原本还群情激愤的村民,立马安静了下来,能说出这话的人定是大官,他们看著慕容泗,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

甚至有的村民以嚇的下跪了,秦卫江也是被慕容泗的话震慑到了,虽这人没说出自己是什么身份,但绝对是他惹不起的。



今天真是踩了狗屎了,秦若萱说的是对的,他们没有任何证据,將她浸猪笼是不可能的,原本想灭灭秦若萱的气曄。



在从她这顺点好处什么的,谁让她不会做人,做起了村医却不知道孝敬他这村长一些,却没想到今日踩到铁板了,田福村这小山村里,竟然还来了号他这村长都惹不起的人物。



在外偷看门內情况的秦烟,在看到慕容泗站出来同秦若萱说话后,松了口气,她就知道这位公子身份不一般。



白莲花看到慕容泗开口替秦若萱说话,看著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,爱的快发疯了,但他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。



看样子他是个当官的,她更加坚定了要嫁给慕容泗的决心,哪怕是个姨娘,也比嫁在镇上强吧?



她在这算盘打的劈啪响,却不知道她越想靠近慕容泗,离死的距离越近,趁没人发现她,便偷溜了出去,却不知已被秦烟看了去。



秦卫江抹了把额头的汗,不自在的看了秦若萱一眼,又朝慕容泗一拱手道歉到。



“这位爷说的是,草民愚钝听信了村民的唆使,仅凭村民的片面之词,就来给秦娘子定罪名,实在是不该。”



“秦娘子,是老爷子愚钝了,老爷子在这给你赔不是了,也请你別同这些愚民一般计较。”



说实在的,这秦卫江很会说话,也很狡猾抓住了她是晚辈的这点,让秦若萱不得不答应,毕竟古代一个孝字大过天。



秦若萱也懒的同他们废话,她现在要做的就是,尽快抓出散播她谣言的人,敢阴她秦若萱,有几分胆色。



是以將人放走了,秦卫江在走前也没听到,慕容泗在说什么,出了门就又一副阴狠模样了。



他总会走,而秦若萱可是定居在田福村的,他到时候在整她,等將人弄怕了,钱财美色不都有了?



慕容泗岂又会如此放过这些人?特別是秦卫江这村长,他冷冷一笑,等人一走了,秦烟才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


“阿萱你没事就好,但我觉得村长不会就这样放过你,额!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


秦若萱听此点头,边往屋內走,秦烟也跟了上来。



“柔儿去做晚膳,今晚就做烤鹿排吧。”



“好的小姐。”



到了房间,將门关上后,秦烟上前拉过秦若萱的手。



“阿萱我看到白莲花了,就在刚才她听到那黑衣公子说话后,偷偷溜回家了,你说她同你有怨恨,今日这事会不会同她有关係?”



经秦烟这么一提醒,秦若萱就断定了就是白莲花传播了谣言,这样一来她就上利益最大的人,她一但被村民坐实了荡妇罪名。



那么慕容泗就会厌恶自己,到时候她就有机会,靠近慕容泗了不是吗,好一个白莲花啊,上次没把你整残,这没过多久你就这么想上赶著来找死,那她怎么会客气。



秦若萱浑身散发著一股杀气,这次竟然比白日那次,还要更令人毛骨悚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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