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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柔听了,小脸皱成了一团。


“可还是小姐吃亏啊,她害小姐多次,小姐还处处替她著想,奴婢都替小姐不值。”


秦若萱笑了笑,“你个臭丫头,算你还有点良心,虽是这样但白莲花也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,我虽宽容了她,但她所经歷的,哪样是女子所能承受的?”


这么一说,苏柔也觉得白莲花的报应已毁了她,心里也就好受多了。


“你知道吗,今天这个手术,割了她一侧输卵管,她日后想做母亲的机率会减少一半,也许……也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在生育。”


苏柔惊讶的捂住了嘴,想不到白莲花比她所看到的还要惨,秦若萱看著她那惊恐的神情,笑了笑。


“別担心,这种机率在女人当中,还是很少的,別嚇到你了,就不敢嫁人了哈哈。”


苏柔见自家小姐打趣自己,气的嘟起了小嘴。


“小姐,你打趣奴婢,奴婢是不会嫁人的,柔儿要一辈子呆在小姐身边,伺候小姐。”


秦若萱坏笑的看了她一眼,“是是是,等我家小柔儿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子,不见就甘肠寸断的那种时,我看到时候谁有脸对我说,小姐我想嫁给某某人。”


苏柔气的小脸都红了,主仆俩嘻笑著,追打著一路回了家。


这次秦若萱在白莲花家,可真谓是大显身手了,古人哪里见过,给肚子上划一刀,还不死人的,还將伤口缝上了。


现在秦若萱的名声,可谓是水涨船高,之前就仅限田福村里有民声,现在可不一样了。


就仅仅半天的时间,隔壁几个村都知道秦若萱今日的神举,到处都是秦若萱的八卦,把她是吹的神呼奇神。



冷风这个月,將院里所有苦力活都包了,但他都是背著村民上山捡柴,所以没人知道,秦若萱家没人知道有男子。



当然王霸早就被慕容泗走前,被赶去镇上住了,他都不在怎么可能,让王霸住呢。



可怜的王霸,只能白日过来一趟趟,这日秦若萱刚从白莲花家回来,就见房间內放著个包裹,她疑惑不解上前查看没有毒,这才打开。



入目就见一叠大红色衣袍,上用黑线绣上的曼珠沙华,看到这个秦若萱就咧嘴笑了。


衣袍总共三套,內衬都给送来了,子非夜还真够贴心的,她还以为他忘记了呢,都那么久了,包裹里夹著封信,无非是些想她啊,怎么怎么的,信中还提到了林东,让她別想太多。



说不难过那不可能,因为她將林东当成了亲人一般的存在,除苏柔之外,在她心里林东就是哥哥,是林东帮她度过那一年的大雪。



大雪天没人出门,她家又离村里远,她当时就算喊破喉咙,也没人听的到,是林东上山路过她家,帮她补了房顶,还给她送来了柴火,那时候就苏柔一个人,她没能捡够一冬的柴火。



可能別人听著没什么感触,但那时候林东就真是给她雪中送炭了,这份恩情值得她记一辈子。



可这样一个人,她却没能力救他,坐在房间暗自神伤了会儿,这才拿起衣裙试穿了下,还別说是真的很美。



衣服是给她量身打造的,刚好合身,子非夜有心了,她就说嘛怎么就那么久,一想也是子非夜穿的,她怎么了穿的了。



臭美的转了圈,衣袍穿上后她就不想在脱了,她发现这身衣袍,穿上竟然冰冰凉凉的,好不舒服感觉不到一丝热。



比现代衣服还要凉快,简直是个衣服版的小空调啊,真是奇了还有她秦若萱不知道的存在。



这三套衣裙,每套的图案设计都不一样,虽然都是曼珠沙华,她简直满意的不要不要的,这个哥哥她没白认嘛。



“小柔儿,看看你家小姐我美吗。”



她像个小孩子,开心的开门走了出去,苏柔见了她,那叫一个惊艳,全都写在了脸上,小姐除了六年前新婚夜,这还是第一次穿大红袍。



还別说比穿別的美多了,给人的感觉是那种纯净里多了分妖艳的感觉,要是此时王爷在,那该多好啊。



“小姐你是全天下,最美的女子,不过这衣袍哪来的,小姐没买过大红色的衣袍啊?”



要说这丫头就是心细嘛,她一拂袖。



“这是子非夜送来的,你家小姐之前跟他要的。”



苏柔一听是小姐自己开口要的,不禁无语,“小姐你怎么能问夜公子要衣袍啊,就算是认的哥哥……”



秦若萱不想听她叨叨,索性捂起了耳朵。苏柔气死了,她也不想当个小管家婆的好不好,是她家小姐让人不省心啊。



冷风看著苏柔苦著张小脸,在暗处笑的一脸温柔,这么久了他也没有勇气,同苏柔表白自己的心思。



现在他才懂的,不止主子面对秦大夫怂,就连他自己也是如此,虽然吧苏柔一直没给他什么好脸色,但能同她共处一屋簷下,天天看到她也是一种幸福。



“娘亲,你今天好美。”



秦小暖的声音,在空荡的院子里响起,转身就见小丫头,看著她的衣袍,双眸闪闪发亮奔向她。



秦若萱张开双臂,將小丫头一把抱进怀里,秦小阎双手环胸走了过来,那双眸子里也是闪著精光,嘴上却不饶人。



“穿的如此花里胡哨的,是想勾搭谁?慕大叔可不在田福村,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。”



秦若萱这火哟,不过嘛她也是真喜欢那廝的,不知道他现在何处,有没有危险。



“秦小阎,你嘴巴能別老吐芬芳行吗?你是一天不跟你娘杠一嘴,就全身不舒服是不?”



某小阎小嘴一瞥说道。



“只要娘亲不穿的那么花里胡哨的,阎儿又怎会跟娘亲抬杠呢?”



秦若萱瞪了他一眼,“杠精。”



秦小暖伸手摸了摸秦若萱的衣袍,委屈巴巴的说道。



“娘亲,小暖也想要。”



秦若萱好无奈,她不知道子非夜那廝在哪啊,不然书信一封就能让那廝弄两身过来了。



而她又哪里会知道,这衣料可不是大街卖的,隨便一抓一大把,弄来这三套,子非夜自己可就少三套了。



苏柔也过来摸了下面料,这一摸不得了,“小姐这可是冰蚕丝做成的成衣,此衣穿上冬暖夏凉,可珍贵了,据说冰蚕一年产量极少,此物还是皇家才用得起的,而且並不是每个王爷公主都能拥有,夜公子对小姐可真好。”



秦若萱一听,这玩意儿这么珍贵,觉得穿自己身上,都是一种贱踏啊。



不过她还是拿了一身出来,“拿去改改,给小暖跟小阎一人弄一身吧。”



“嗯!好的小姐。”



秦小阎听到也要给他,心底有开心也有别扭,那可是女孩子穿的图案,还有那顏色男孩子穿也太娘气了些。



“小少爷放心,奴婢给改一下,就会不娘气了,这衣料可好了,现在天气酷热难耐,小少爷还是穿件的好。”



苏柔看出了秦小阎的小顾虑,走上前摸了摸小傢伙的头说道。



“真的吗?那柔儿姑姑你可得好好改改。”



某小阎皱著小眉毛,严肃非常的看著苏柔说道。



“嗯。奴婢知道的。”



“秦小阎你才多大,想那么多头不痛吗,真是……”



某小阎可不应,“娘亲,阎儿就是一操心的命,谁让阎儿跟小暖都没有爹爹呢,娘亲又不会想到这些小细节,只能阎儿自己想咯。”



一提到父亲这词,每每都会触碰到秦若萱的心弦,她沉默了没在说话,秦小阎知道自己说错了,吐了吐舌头走到她跟前,不自在的说道。



“那个娘亲,阎儿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

“嗯,我懂。”



秦若萱神情忧郁,摸了摸小傢伙的脑袋,好久没同秦若萱同床睡过的某小阎,今夜主动抱著小枕头过来了,自慕容泗走后,秦若萱就让小奶包,同冷风睡一屋了,一夜好眠。



第二天下午,又有村民来敲院门来了,秦若萱这段时间,小病小痛都不接待了,让去镇上虽然她这里有秦烟帮采药,但也是供己不了那么多量的。



在她这秦烟也改善了生活,秦若萱给她的药费可不少,比镇上收的还要高,秦烟一家对她別提有多感谢了。



而且这段时间,据秦若萱所知,同村一个男子,正热烈追求著秦烟,她也希望这次这男子是个好的。



苏柔去开了门,就有一个妇人走了进来,那一手的鲜血啊,秦若萱一惊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,走到那人面前。



“大婶,出了什么事?手上这么多血。”



一提起手上的血,那村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


“若萱这不是人血,这不你前两天,不是给白莲花割了一刀没死,还把人病给治好了嘛,婶这家里母猪头一次下崽,下不来了,我寻思著让你过去帮帮忙。”



秦若萱一听,脸煞时五彩斑斕啊,靠……感情村里人,还拿她当兽医了?



“不…不是啊婶,我这怎么给猪接生啊,大婶你別跟我开玩笑好吧。”



那妇人一听不高兴了,“若萱你这话就不对了,那猪崽也是一条命啊,你人也救,怎么就不能救几头猪崽了?”



这话把秦若萱懟的,竟无语凝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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