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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过身便见王霸手执扇子往这边而来,那廝一如既往,一脸的笑容。


慕容泗在看到他的时候,心里很是不爽。


“若萱听说你要进京,去当御医了,正好本公子出来游玩已久,同你们顺道一起回京吧,正好有个伴,路上不会无聊。”



说完朝一旁的慕容泗,拱手问安。



“草民见过王爷。”


秦若萱嘴角一撇,冷冷道,“我明明是被皇上递下一道圣旨才进京的好不好?你那耳朵有问题,我建议你趁早治治。”



感受到秦若萱的火气,王霸丈二和尚,摸不著头脑,訕訕的摸了摸鼻子,他……他又说错了什么吗?他不是想缓解缓解气氛才这样说的嘛,怎么现在感觉他就是一个傻子似的?



慕容泗看著转身,往马车內走去的秦若萱,知道她是不舍离开她呆了六年的地方,毕竟此去不知还能不能回到田福村。


瞥了一旁王霸一眼,跟了上去。



“唉!等等我啊……”



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一周,秦若萱搭拉著脑袋,靠在车箱上,感觉到那股炙热的目光,她侧眸看去。



就见慕容泗,正目不转睛看著自己,她双颊一热,不自觉红了起来。



“你能不能別老用这种眼神看我?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


慕容泗勾唇,看著她那不自在的表情,反问道。



“你在害羞?”



在马车外,同赶马车的阿七同坐的苏柔,在听到这话后,差点没忍住笑喷。



王爷这话也太直了,她不想也知道,小姐此时双颊定红成了红苹果,阿七瞥见苏柔如此小激动,也是勾了下唇。



一瞬后就恢復了原样,秦若萱竟被慕容泗问的,一脸懵逼不知作何解释。



“你看的我很不自在,我有害羞吗?又不是第一次认识你,別太自以为是,虽然你很帅气。”



慕容泗看著眼神闪躲的她,眉眼都弯了,点了点头。



“嗯!可能吧。”



车內气氛正处在尷尬的境地,前方的豪华马车內,俩个小布点,正满嘴掛著碎糕点,对茶桌上的点心大下杀手。



“哥哥!你为什么不让小暖跟娘亲一起啊?”



秦小阎咬了口糕点,含糊不清的说道。



“唉!你还想早点让慕大叔当咱们的爹爹的话,就要让慕大叔同娘亲多呆一起嘛。”



秦小暖皱眉,不解的嘟唇问道。



“为什么?哥哥你又不懂,你不会是在骗小暖吧?”



秦小阎被她这话,噎的直翻白眼,抓起一旁的清水就灌了一口。



“暖暖说你笨你还不信,这事是有依据的嘛。”



他这话刚出口,秦小暖的小脸就垮了下来,嘟著小嘴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。



“哼!哥哥好坏,又说小暖笨,暖暖哪里笨了你说?”



某小阎訕訕的摸了摸嘴,“嘿嘿!这不就像哥哥喜欢吃糕点,让我跟糕点呆在一起,我就会很开心,想多吃一点。”



秦小暖睁著大眼睛,看著哥哥说道。



“哥哥是说,哥哥是慕大叔,娘亲是糕点?在一起会越看越喜欢?”



“额……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,就像你喜欢漂亮的裙子,天天呆在房间看,越越喜欢是一样,你不觉得吗?”



这么一说,秦小暖就懂了,兄妹俩同时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小脑袋,要是秦若萱在此,听到秦小阎將他吃货的本质,来看成大人间的感情,怕要吐血三尺,话虽糙但在理啊。



也难怪这小子如此聪明,什么事他都能有自己的见解。



光阴似箭,如此过了两三天,走进了一片树林,过了这片树林,在走个三四天就能进京了。



马车走到一处山凹,慕容泗耳朵一动,只听几声响,前方两个侍兵,拔刀挡掉了几根,但还是有两根长箭直直钉在前方那辆马车上。



马儿受惊,前腿高高跳了起来,其中一个侍兵將其安抚住,马车突然停住,让秦若萱头撞在了车壁上,疼的她眼泪直打转。



“娘亲撞痛痛了,小暖帮娘亲呼呼就不疼了。”



自上次后,秦若萱就將慕容泗请出了马车,让秦小暖跟她骑一辆了,看著女儿那关切的眼眸,她强顏欢笑道。



“好!小暖给娘亲吹吹。”



第二辆马车侧帘子被一只白皙的手拉开,慕容泗往外一看,就见山凹两侧山坡上,站了好多山匪。



他眉心一拧,冷冷说道。



“呆会儿其它人拦住,保护秦大夫突围。”



阿七冷风会意,身后的侍兵手持长剑,快速上前,將几辆马车,围在了中间。



第一辆马车內,坐的正是王公公,马儿刚站稳他就气呼呼掀开了帘子,看著两侧山上的山匪骂道。



“你们这些眼睛抹了骯脏玩意儿的东西,看不到这是皇家的车队吗,还敢前来送死,还不给本公公滚。”



山凹上,领头山匪一听,不禁嗤之以鼻,笑的张狂无比。



“爷爷我管你是皇家军队,还是什么军队,爷爷要的只是你们的钱财,你这公公既然是皇宫里的,那钱财自是多,实相的就放下钱财快走人,否则別怪爷爷我心狠。”



王公公一听,气的脸都红了,这山匪竟然连皇家都不放在眼里,一扫两侧的山匪,足有他带出来的侍卫的三倍之多。



別看他带的侍卫都身穿盔甲,其实不过就是一些普通侍兵,像禁卫军皇上是不可能安排给他的。



所以!这些山匪可能知道內涵,就如此的有持无恐,王公公脸红脖子粗的指著山匪骂道。



“本公公劝尔等撤退,皇家可不是吃素的,別以为你们人多,就能抵抗皇家军队。”



那匪头听了更是笑的前俯后仰,“哈哈!爷爷除了当朝摄政王外,不曾害怕过谁,不要在废话你个奴才,快交出钱财。”



“哼!告诉你,摄政王就在马车內,尔等不怕死就继续作死。”



“你个老奴,虎你爷爷呢,摄政王那多忙的一个人,他有时间在这里?你逗大爷我呢么,兄弟们给我杀,女人留下男的全一个不留。”



“冲啊……”



山间回荡著山匪,那气势汹汹的叫喊声,慕容泗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,冷冷开口道。



“冷风留下,阿七冲出去。”



“是。”



冷风拔出腰间长剑,点足迎了上去,所有士兵同山匪刃相见,阿七在前方赶马车,冲了出去。



某小阎知道外面是有山匪,此时正在撕杀,並没有出声,刀而是身体往马车中央一躺,慕容泗挑眉问道。



“干什么?”



“当然是躲避剑啊,慕大叔那些坏人,要是拿剑刺进车內,也就不会刺到阉儿了。”



慕容泗听了,点了点头,没想到他这么小就有了这见的。



两辆马车冲出了人群,后面离的远些,还跟著一辆,还能听到车內王霸大叫著。



“跟紧前面的马车,不要跟丟了。”



秦若萱听到动静就知道是土匪,心里吐槽不已,这古代土匪都能如此猖獗的吗,你劫谁的不好,非劫皇家的,是闲命太长了吗?



將小丫头护在怀里,慕容泗坐镇秦若萱並没有多嘴,几辆马车跑出去很远,在秦若萱以为没什么事了的时候,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,传入耳朵。



“老……老……老大,还还……真被你说对了,真就……有漏网……之鱼。”



“笨蛋,做正事要紧。”



另一个男子的声音传出来,秦若萱没有迟疑,將小丫头安抚在马车內,自己掀开帘布走了出来。



“秦大夫,你不该出来的。”



阿七见她出来,没忍住说了句,那山匪见秦若萱那一瞬,就像打了鸡血似的,双手擦掌,其中那个有些胖,一只眼睛蒙上了黑布的男子。



看著她眼都直了,只吞口水。



“好傢伙,今天这票干的值啊,我的娘也太美了。”



“大……大……大哥,这哪是美……美啊,这……这是天……天仙下凡啊。”



接触到那俩,一胖一瘦如狼眸般的打量,秦若萱感觉一身寒恶,慕容泗同王霸也出了马车。



在听到俩人说这话时,深邃的眼神直逼二人而去,看秦若萱的眼神,不得不拔出转头看向,一身锦衣黑袍华服的慕容泗而来。



“大……大哥,这小……小子不好对付啊。”



独眼土匪看向慕容泗,也跟著点了点头,他感觉这男子不太好对付,他头一扫,俩人一手抬起一把,锈跡斑斑,刀口吭吭哇哇破碎不堪的刀,直指向慕容泗说道。



“拿出你们身上的银钱,我们就可放你们离开,否……否则,別怪我不客气。”



秦若萱看了那俩傢伙一眼,双手环胸,慵懒的靠在车壁上,无奈翻了个白眼,这俩傻子!这北燕国指谁都还行,指了战神慕容泗。



他们以为自己玩过家家呢?怕连人怎么被杀都没见过吧,看他俩那怂样,还敢来打劫,妥妥的俩大傻子啊。



慕容泗听此,也是不屑一顾,连个眼神都懒的丟给二人,王霸更是夸张,看到俩人手中刀时,指著俩人的刀,笑的抱著肚子道。



“哈哈哈,你俩是来搞笑的吧,就……就这刀,还出来打劫?我的妈呀,笑死我了,唉呀不行了。”



俩土匪面面相覷,看了看手中的刀,皱了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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