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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了吗,他们拿的刀是从山里捡来的,有什么问题吗?


秦若萱本来还没什么,一听王霸所说,也被他的魔性笑声感染,美眸看向那俩人手中的那俩把刀时,她实在忍俊不禁。


苏柔也是如此,主仆俩相视一眼,纷纷耸肩不已。


“你俩快走吧,要想脑袋搬家,就尽管挡著,好赖话要是听不懂,我也不会说第二次。”


慕容泗对於她的话,並没有什么多大的感触,她的內心依旧如此善良,不过要是这俩笨蛋还不识趣走开,那么別怪他狠了。


“还不滚?”


阿七冷冷看著面前那俩人,语气森冷。那俩人互看了眼,表情有些纠结,看的秦若萱真是手都痒了,就在这时马车內传出某小阎的声音。



“慕大叔,你不是教导阎儿,男子汉做事要果断吗?既然娘亲说不能隨意打杀,嗯……那就直接把人捆一边去好了,省的他们傻傻站在那,碍娘亲的眼。”


慕容泗听了,唇角一扬,看了阿七一眼,阿七接收到主子的眼神,上前將准备防备的俩人一人一手,提了出去。



“放……放开我。”



“你们要干什么,我们走就是,別绑我们。”



“快去帮帮他。”



王霸手肘撞了身旁小廝一下,小廝小跑上前,俩人几下就將那俩人,五花大绑的绑在了树上。



眾人不在管叫的鬼哭狼嚎的俩人,原地休息了会儿,阿七被慕容泗回程帮冷风一把,眾人没等多久,大步队就跟了上来。



將士有的受了伤,好在阿七冷风都没有事,秦若萱並没有去给那些將士处理伤口,他们有专业人员,不需要她,而且伤也不重,就一些皮外伤而已。



给上点药,包扎一下就可以,如此又赶了四天的路,本来只要赶三天的路的,但是休息了一夜,就硬是多走了一天。



王公公自是著急,皇上的意思是,让他最快的时间里將秦若萱接进皇宫,但总计时间比他算的多出了两天,但有摄政王这魔头在,他是敢怒不敢言啊。



如此一看已接近城门,王公公是喜上眉梢啊,他终於可以交差了,有摄政王同在,皇上定不会降罪於他的。



坐了这么多天的马车,早就坐的骨头都要散架了,这快到城门了,在今天一早,俩个小傢伙非要拉慕容泗,同秦若萱同坐一辆马车內。



於是现在就出现了这一幕,四个人挤一辆马车的情况,小傢伙们看快进京了,兴奋的撩开了车帘。



“娘亲太好了,快要进京城了,小暖终於可以住进慕大叔家里,舒舒服服的泡个澡了。”



秦小阎更是,笑的见牙不见眼。



“小暖你想吃什么好吃的?现在抓紧说,好让慕大叔派人去买啊。”



看著面前俩小只,已经將住处提前自我安排了,而且还是摄政王府,秦若萱面部肌肉忍不住抽搐了几下。



不自觉你抬眸看向慕容泗,慕容泗此刻心情別提多开心了,见秦若萱看向他,面部平淡的应道。



“嗯!阎儿说的对,小暖想吃什么,尽管提慕大叔定满足你们。”



秦若萱双手握了握,之前她能从容的住进摄政王府,那是因为她还对他没感情,在来就是病患医者的关係。



现在没什么关係,她还喜欢上了他,让她贸然住进去,她浑身都不自在了。



“咳!既然你俩那么想去你慕大叔府上住,那就暂住几天,等娘亲找到住处,在搬出去。”



在听到她这话时,俩小只明显不开心了,特別是秦小暖,那小脸搭拉不成样了,但此事她坚决不会妥协。



“就这样决定了,娘亲带著你们,住到摄政王府本就是不好,你慕大叔还没成亲,娘亲又是成了亲,你们父亲又早就没了,要让旁人知道,会给你慕大叔带来负面影响的。”



听娘亲如此说,秦小暖总算是脸色缓和不少,她虽然听见不大懂,但娘亲的意思,就是娘亲是有了她跟哥哥的。



而慕大叔还没成亲,被別人知道了,会对慕大叔不好。



“嗯!那好吧,娘亲多住几日就好。”



慕容泗听此,脸色平静,並不能看出什么,但他內心实则很不好受。



她说错了,对名声有影响的是她,而不是他摄政王,岂今为止还没人敢议论自己,如果有那就是不要命的那个才会。



马车平缓进了城,秦若萱自是不可能先回摄政王府,去休息什么的,得先进皇宫去面圣呢。



“小阎呆会儿带小暖回你慕大叔家,娘亲还要进宫面圣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,累了就休息知道吗,不用等娘亲。”



秦小阎点了点头,“知道了娘亲,阎儿会照顾好妹妹的,娘亲不必掛念,安心进宫就是。”



难得秦小阎如此懂事,秦若萱欣慰不已,揉了揉他的小脑袋。



“真是娘亲的乖宝贝。”



“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,府內有人伺候呢,何况还有冷风照顾他们。”



慕容泗看著秦若萱,淡淡说道,秦小暖也说道。



“就是啊娘亲,小暖不是小孩子了,能照顾好自己的。”



如此秦若萱同慕容泗下了马车,上了另一辆马车,慕容泗並没有在同秦若萱同坐一辆,而是坐上了高头大马。



一路畅通无阻,到了宫门口,秦若萱从马车上下来,苏柔前去掺扶。



慕容泗就走在最前面,同秦若萱前后走著。



“不用紧张,还有本王罩著你,就算天子也不敢为难於你。”



秦若萱听到他如此说,不禁愣了下,是啊他摄政王战功赫赫,他就是当今皇上最重要的一大臂力,他的话是有很大的影响力,没听到回应慕容泗侧头看了她一眼。



“嗯!谢谢。”



几人到了大殿外,王公公不自在的看了慕容泗一眼,在次看向秦若萱,歉意的说道。



“秦神医,还请稍等片刻,容老奴进殿稟报一声。”



如此一出,慕容泗脸色一冷,王公公见此后背一凉,在慕容泗发威前,秦若萱拉了慕容泗一下。



“好!多谢公公提醒,公公您请便。”



秦若萱如此好说话,还替他挡住了慕容泗的怒火,王公公感激的看了她一眼,隨后走进大殿。



本来慕容泗是不必等的,可以直接进殿去,但是他竟然等了,明显就是想陪自己进殿,秦若萱犹为感动。



没过多久,王公公便出来了,对秦若萱跟慕容泗比了个请的手势。



“摄政王,秦神医请,皇上有请。”



秦若萱点了点头,抬脚迈了进去,全程她都是抬著头,並没有低头,她虽是被召进京的,但又不是来为皇帝当牛做马的,凭什么就要目不斜视,只能低头?



她一进殿,入目就是一片奢侈物件,双侧站了好些人,大殿之上那把龙椅上坐著一位身穿绣有金线龙袍的老者。



老天她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皇帝,果然是一身金灿灿的龙袍啊,不过最让她注目的是。



老者身下所坐的那把龙椅,我去也太过奢侈了些,还真是黄金打造啊,太奢侈了吧。



她如此毫不掩饰的打量,让下方一个老者发了怒。



“大胆民妇,天子龙顏岂是你一介平民可褻瀆的,还不速速下跪。”



秦若萱被这一声大吼,唤回了神,听到那老者所说,她低头翻了个大白眼,这人绝对眼睛有问题。



可能有白內障,他哪只眼睛看到她看皇帝龙顏了?



但她走到了大殿中央,还是下跪道。



“皇上民女並没有褻瀆龙顏,只是民妇头一次进京,看到这传说中的龙椅,竟然是由黄金所制成,就不由多看了几分,民妇若有罪,还请皇上责罚。”



她的这一席话语,似在大殿之中惊起了惊涛骇浪,人人心中惊讶不已,这妇人竟然敢如此同天子说话?



怕是不要命了,但慕容冲就不那么想,他头一次看到有平民,看到天子不是看龙顏,反而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把龙椅之上的,他伸手摸了摸胡子,哈哈大笑道。



“秦神医果然是名不虚传啊,你袒率的性子,朕甚是喜欢,你並没有说错,好奇之心人人有之,不过你能当朕的面说出来,朕也没想到啊哈哈……”



秦若萱没想到她的直言不讳,让皇上对她有了几分好感,看来这个天子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嘛。



慕容泗在听到她说那话时,脸色依旧平淡,倒是之前那老者为难秦若萱时,他寒眸看了那老者几眼。



他的眼神太过冷冽,將那老者嚇的后背都冒了层冷汗,此时人已低下了头,不敢在去看慕容泗,更不敢在发言了。



这北燕国,什么人他都可以说上两句,但唯独慕容泗,他就算是宰相也要忌惮几分。



他到是看出来了,摄政王可是护著这妇人呢,他低下的眸光一凛,据他所知这女子是个妇人,而且还生了俩个孩子,又是个死了夫君的寡妇。



这摄政王竟如此护她,这就有意思了啊。



“民妇不敢,皇上龙恩,不计较民妇口言得失,不降罪於民妇,是民妇的福。”



慕容泗可看不惯她如此低三下四的,抬眸看了慕容冲一眼,冷冷道。


“皇兄找秦神医所为何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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