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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苏柔匆忙离去,何霄鹿心里升起股很不安的预感,对身后小廝说道。


“跟著,別让她发现。”


“是!公子。”


一心赶回府的苏柔,哪能知道自己被人跟踪了,在她进了摄政王府,小廝就转返回凤凰阁了。


“你说苏姑娘进了摄政王府?”


厢房內,何霄鹿坐在书案前,听到小廝的回稟,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出声问道。


“是的公子。”


何霄鹿心中万马奔腾,他不相信这次,秦若萱回京还是去摄政王府看诊的,她离开的这段世界,他无时无刻在想念著她。



他也曾想过追踪她的资讯,去找她的,但是她的资讯就像没有存在过,很显然是被人故意抹去了资讯。



“阿福你先下去吧。”



他想好了,他要亲自去摄政王府门口,去等秦若萱,他才不信她会一整天都不出门。



苏柔回到院子,將药材全数交给了秦若萱,跟其来到以前那间炼药房,看著自家小姐整理著药材,还是呡唇说道。



“小姐刚刚奴婢在外面遇到何公子了,他……他问奴婢什么时候回来的京城,现住在哪里,不过奴婢没告诉他。”



秦若萱一听没什么反应,点了点头表示知道,苏柔疑惑不解的问道。



“小姐,何公子可是喜欢你的,你准备如何跟他说?”



秦若萱边整理药材,边无所谓的说道。



“那都是之前的事了,以前我不懂何为感情,原来我对他的那种情,只是友情,只不过是崇拜之情,等我有时间了同他说开,也就没什么事了。”



苏柔看自家小姐如此看的开,也很是欣慰,“嗯!小姐你真的改变了好多。”



秦若萱看了小丫头一眼,笑了笑说道。



“去给我弄点水果,突然好想吃水分多的。”



“嗯!奴婢这就去。”



是夜——



秦若萱炼好最后一份药材,看著手里的颗粒状,拧了拧眉心,这感冒颗粒也太大了点,一粒足有前世的三粒大小,往后还得研究下才行。



苏柔端著热气腾腾的饭菜,来到院中,看到她手中的药,很是稀奇的问道。



“小姐,这是什么药,怎么与平时炼的不一样啊,这么小一粒?”



秦若萱笑了笑,虽然这感冒灵颗粒粗是粗了点,但好在是制做出来了啊。



“这可是好东西,以后得了风寒,直接拿这药冲泡上一杯,喝上几次就能痊癒。”



“真的?这也太神奇了吧。”



苏柔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,这药对现在的人来说,无义於是天大的好事啊。



“有什么可惊讶的,这药对你家小姐而言,不过就是制作的时间问题而已,不过就今天制作出来的这些,也有好几十小包的量了。”



秦若萱盯著木盆里,那一粒一粒的药,约摸估算了下说道,虽然药是炼出来了,不过这年代没有塑胶袋,只能用小瓷瓶代替了。



“小姐先吃饭吧,都炼了一天了,饿坏了吧?”



“那是,我都快饿扁了,小暖她们吃了没?”



边走到院子里石凳上边问道,苏柔將盘都端上桌,给秦若萱递上筷子才回道。



“小姐俩位小主子,早就吃过了,现在应该上床休息去了,奴婢说小姐在炼药,小主子们才没有过来。”



俩小只自被慕容泗给安排了老师习字后,就住在了前院,这个院子里,现在就秦若萱主仆二人住了。



“小暖跟小阎喜欢跟王爷亲近,不能在这样下去,明日我就进宫给皇后看诊,回来后就去寻房子,老是住在摄政王府,別人看了也不是个事儿。”



苏柔脸色一变,不过小姐说的也是,小姐现在的身份太过尷尬,要被外人看了去,还不定会怎么败坏小姐名声呢。



“小姐,奴婢今日出府,碰到了阿七侍卫,就打听了下那些画像的事,他说皇上是有那意思,不过王爷一直不愿意。”



一说到这话题,秦若萱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,她心里有多在乎慕容泗,怕已超过了在乎自己,只不过几秒钟的功夫,她又恢復到了以往的平静。



苏柔见她没什么反应,不由的有些著急,“小姐!王爷哪天要是被皇上逼迫成功了,俩位小主子可怎么办?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,才肯將真相告诉王爷?”



秦若萱此时內心深处,正挣扎不已,这个问题她之前就问过自己无数遍了,她很迷茫吃了几口饭就在吃不下,放下了筷子站了起来。



“柔儿,就让事情顺其自然吧,別逼迫我好吗?”



苏柔看著自家小姐,心里就似压了块大石头,让她喘不过气来,她就不明白了这有什么可想的。



她真不知道小姐在逃避什么,俩人相爱了,可事情却没有往她想的方向去发展,这是为什么?



王爷也没有同小姐表达过心意,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,她真是头都大了。



苏柔叹了口气,转身开始收拾碗筷,看著没吃几口的饭菜,她有些懊恼自己不该在小姐吃饭时开口。



想著呆会儿,在切点水果,拿些糕点过来,端著盘子出了院子,在门口苏柔遇到了慕容泗。



“王爷。”



“嗯!”



冷风跟在慕容泗身后,进了院子就看到,站在凉亭內的女子,慕容泗径直走了过去。



“王爷怎么有空过来?”



秦若萱听到动静,转过身就见慕容泗已走到院子里,看著她如此生疏的同自己说话,慕容泗眸光冷了冷。



“今日,皇后的病情加重了,皇上那日虽生了皇后的气,但也有些坐不住了。”



秦若萱嘴角一勾,看向远处。



“我明日一早便进宫,劳烦王爷操心了。”



慕容泗没说话,看的秦若萱有些不自在,隨后冷冷出声请人出去了。



“王爷,小妇人不宜多同王爷共处,况且夜已深,王爷白日公务烦忙,也该回房休息了。”



慕容泗看著她面无表情的侧脸,手紧了紧一声一吭往外走去,待人一走秦若萱这才看向院门口。



此时苏柔也端著吃食进来了,她刚刚在院外碰到王爷了,看王爷那样子,很是不开心,將两个盘子放在秦若萱面前。



“小姐奴婢弄了些吃的,刚刚看你都没吃几口。”



秦若萱坐下,看了苏柔一眼,“想问什么就说吧。”



苏柔也坐到了石凳上,手杵著下巴问道。



“小姐刚刚你是不是同王爷说了什么,奴婢看王爷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。”



秦若萱心里泛起了酸涩,她那样说话,他又如何能开心得了?



“如果还没確定心中所想,有时候远离也是种选择。”



这夜秦若在院子里,呆了很久很久,仰望著星空,夜里微风吹过脸颊,让她头脑更加清晰。



前世没有接触过恋爱,竟不知这爱情的味道,真是酸甜苦辣咸,样样都聚全,每每的心情都被带动著。



她不知道,不远处的黑暗中,慕容泗正站在房顶,看著院中孤独赏月的她,眼里全是复杂。



他是时候该动手了,她的事全被慕容复知晓,而且这次她被牵扯进京,都是慕容复的手段。


他如今恨的牙痒痒,要不是他秦若萱至今,都还在田福村,无忧无虑的过著田园生活。



是他扰乱了她的生活,现在慕容复已將她当成了自己这边的人,那么自己对外的敌人,知道秦若萱又怎会晚?



既然你已被我牵连,以后就让我保护你吧。慕容泗站在冷风中,直到院中没了那身影,也才回了寢室休息。



翌日——



秦若萱早早便起床了,苏柔给她端来洗漱水,挑衣先穿上,在挑首饰装扮打算进宫,秦若萱並不想打扮的太华丽。



“隨便弄弄就好,別弄太花捎了,进宫可不是去选秀的。”



秦若萱忍不住提醒了苏柔一下,免的这丫头给她打扮的太华丽了。



“唉呀知道了小姐,奴婢又不是傻子,这点小事就不用你操心了。”



听到她如此说,秦若萱松了口气,昨夜睡的太晚,现在起的又早,隨后便眯上了眼睛。



在次睁开眼,看到铜镜里自己的打扮,差点没被口水呛死。



只见镜子里自己,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,一络络的盘成发髻,玉釵松松簪起,再插上一枝金步摇,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,在鬢间摇曳。



眉不描而黛,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,唇絳一抿,嫣如丹果,珊瑚鏈与红玉鐲在腕间比划著。



最后緋红的珠鏈戴上皓腕,白的如雪,红的如火,慑人目的鲜艳,明黄色的罗裙著身,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,顿显那嫋娜的身段,镜前徘徊,万种风情尽生。



“这就是你所回答的,你知道怎么打扮?”  



苏柔突然听到自家小姐,那犹为不满意的话语,往镜中一看果见秦若萱拉著张俏脸,审视著自己。



苏柔真是有苦难言啊,她知道小姐不喜將自己饰弄的太花捎,不过她发誓这发饰她弄的是最简单的了。



“小姐,你就別难为奴婢了,就算奴婢给小姐梳的在简单,也会依旧如此惊艳,谁让小姐长的太绝美了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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