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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风点头,慕容泗带头飞速跳跃在枝头往崖底跃去,几个手下紧跟而下。



一群人拿著夜明珠,在崖底寻了起来,这一夜註定是个不眠之夜,一群人寻了一夜,在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,慕容泗一脸憔悴的站在一凸起的大石块上。



就这么一夜,慕容泗就仿佛经歷了数十年的苍桑,俊顏上满是苍桑,冷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上前一步说道。



“主子,秦大夫吉人自有天相,都找了一夜了,方圆百里都找遍了,我们还是回府吧,这都要上早朝时间了。”



慕容泗看了天空一眼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,片刻后他才点足离去,回了府却不见慕容泗换朝服,径直往书房走去。



“別来打扰本王,要是午膳时间,若萱还没回来,就来稟报。”



在冷风错愕的眼神中,慕容泗关上了房门,主子从来没有不上早朝过,他真是越发好奇,主子昨夜都跟秦若萱说了什么了。



竟然会让主子,这位天塌下来,都不会变脸的冰山男,如此这般模样,他无奈摇了摇头点足往秦若萱院落那边飞去。



秦若萱一夜未归,苏柔自是没能睡著的,也是焦急等了一夜,看到冷风从空而降,快速上前抓住他的衣角问道。



“怎么样了,我家小姐找到了吗?”



看到她抓住了自己的衣袍,冷风心里別提有多甜蜜了,这可是心爱女子,头一次主动拉他啊。



“那个……你先別著急,我同主子还有一群手下找了一夜,但是没有找到。”



高处的阿七在看到,苏柔抓住冷风的衣角,眸光沉了沉,放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,隨即脸色又变回一脸冰冷,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。



苏柔在听到没能找到自家小姐的时候,清灵的眸光之下,泛起了红,哽咽著说道。



“小姐……怎么会找不到,呜……不可能的,定是你们没有好好找。”



看到她哭,冷风瞬间手足无措了起来,抬手跺脚的说道。



“哎呀!你……別哭啊,没找到秦大夫才是好事啊,你想啊要是她出了事,得找到一丝半寸的衣袍吧?但我们在山崖边看到了两壶酒瓶,但是没见到人,定是秦大夫走了,没在那里了,说不定呆会儿就回来了呢。”



听到此,苏柔梨花带雨的看向冷风,抽抽嗒嗒的说道。



“真的吗?”



见自己的哄见了效,冷风低头看著她,忙不跌的点头。



“嗯嗯嗯,一定会的,就算没回来,你急什么,我家主子还能不管这事?也许是我家主子昨夜同秦大夫说了什么,所以秦大夫才会出去散散心吧,大半夜的她不会睡树林的,还有俩孩子呢,秦大夫也不会做出那种事。”



一想也是,昨夜小姐那么伤心,她一定只是出去独自散散心而已,小姐那么疼俩个孩子,这么些年都过来了,不可能因为拒绝了王爷,而想不开做了傻事才是。



“放心,秦大夫不傻,她不会做傻事,可能只是出门散散心。”



阿七这事,也飞身出暗处,落到苏柔跟前,站的笔直双手抱剑说道。



而被所有人惦记著的主人公,这时还呼呼睡在空间,直到日晒三竿,她才被一身的冰凉冷醒。



睁开眼睛一看,才想起她是在空间,头痛欲裂,刚想抬手却发现手被什么压住,很重很重还凉凉的,还有身上也是。



她低头一看,这一看不得了,石破天惊的声音从她口中喊出。



“吗呀……”



只见那些大小不一的细鳞太攀蛇,一条条密密麻麻的爬在她身上,將她整个人都铺满了,一条条往上叠加,而且还好重啊,这数量让她密集恐惧症都犯了,特別是看到蛇身上的那细鳞。



“全都给我滚下去。”



她这话刚说出口,那些蛇就纷纷往两侧爬去,那场面不要太刺激,简直是一场视觉盛宴啊,她只看了几秒,但还是急忙闭上了眼睛。



等身上没了重量,她才急忙起身,此时那些蛇都扬著小脑袋,齐齐看著她,秦若萱真是哭笑不得。



她揉了揉太阳穴,这头痛欲裂之感,还有胃此时竟还有些痛感,她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啊,睡在空间一夜,还能痛成这样?



抬脚走到果园,开始扫荡了起来,啃了个苹果才舒服了不少,又去摘了串葡萄往回走,她出来太久,得赶紧回去了,怕苏柔急坏了。



她路过蛇群的时候,它们依旧是探头看著她,额……不对,正確来说应该是,她手中的葡萄才对。



她疑惑不解的看了它们几眼,眸光不经意瞥了远处一眼,就见原先让蛇住的那片区域,草地已见了土,她这才如雷击想到什么。



她忘记了,这空间並没有小动物跟虫子啊,这么久了没有食物,可想而知它们都是靠啃食草而活的,要是她再没发现,怕泥土都要被啃食掉,毕竟蛇是在繁衍的啊。



而且它们很自律,要不是昨夜她出现在它们蛇窝旁,它们也不会爬出来,想了想这么群蛇一直放在空间也不是啊。



唉!还是得寻机会將蛇放到一个,没人进往的深山才是,毕竟这可是细鳞太攀蛇啊,如廝恐怖的存在啊,可不是能隨意放生的。



边想著边用意念,將苹果全摘了送到蛇窟里,“饿坏了吧,真是抱歉啊。”



有了吃的,蛇群就立马都散了,秦若萱头也没那么痛了,立即出了空间。



不过刚出空间,她差点一个不稳,一头载了下去,我的妈呀!忘记了她昨夜是坐在崖边上喝酒的啊。



那两个酒瓶还在,她拍著胸口,忙后退了几步,回想到昨夜的事,她感觉心口还是一阵阵的疼。



深呼吸了一口气,伸手顺了顺心口,那种刺痛依旧没能退去,这疼痛感並不是胃疼,她非常確定。



“失恋真的好痛苦啊。”



“呸!什么失恋,秦若萱你也太高抬自己了,你压根就没跟人谈过恋爱好吧,就只是单相恋,可悲吧……呵呵。”



自我伤悲了片刻,看了天边那一轮刺眼的太阳一眼,深呼吸了口,就往山下走去。



路上太晒了,还弄了个树叶头套遮凉来著。“傻了傻了,昨夜都是轻功飞上山的,居然喝断片儿了,失策失策,信心满满一跃而起,不过下一秒她的身子竟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。”



“唉哟!什么情况,真是见鬼了,昨夜不是还飞来飞去的吗?”



秦若萱捂著屁股,吃痛的抱怨到,唉哟!这真是见鬼了,哪有这样子的,会一阵不会一阵的?



“不行不行,得快回去问问小屁孩儿,这是什么情况先。”



昨夜那么轻轻松松就上来了,可这换成了两条腿走,那就不一样了,她走到双腿酸软,脚底都磨出泡了还没走到山下。



这山实在是太高了点,好不容易才走到山脚,看到个老大爷赶著牛车,上面还放满了木柴,她才得已搭上一程,让大爷將她送到府门口。



於是城內就上演了这样一幕,一老大爷赶著牛车,牛板车上码了好几捆木柴,前面坐了个如花似玉的绝色美人。



如此一幕引得眾人纷纷围观,但当事人却犹如没看见,很平静的扫了围观路人一眼,就开始靠在木柴上,一手搭在额头遮阳,闭目养神了起来。



这叫一个老神在在啊,秦若萱早就將地址告诉老者了,並不怕走丟了啥的,走了一段路,就听到老人开口了。



“闺女啊,接下来该往哪边走啊?”



秦若萱睁开眼,抬眸一看不要紧,嚇的她一哆嗦,急忙拿袖遮住脸,好傢伙这都到摄政王府这边来了。



“大爷你走错了,不是这边是另一边,看到没往那条路直走就是。”



“哎!好好,闺女你坐稳了,可別把你给摔下来。”



说著老大爷就將牛车给调转了头,直往另一侧走去,走远了摄政王府门打开了,秦若萱回头刚好看到了他,这一瞬她眼眶不自觉湿润了。



回过头,將身子往下缩了缩,木柴將她遮了个严严实实,慕容泗有感应,在她缩下去的一瞬,眸光直射向这边而来。



但除了来来往往的马车跟人流,他並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,慕容泗眸光垂落,上了马车,不过他並不是进宫。



好不容易到了府门口,秦若萱从钱袋里掏出了一锭二十两银子给老大爷,大爷颤颤巍巍的接过。



“闺女啊,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,你这一锭银子,可是救了我们一家人啊。”



秦若萱並不知道,今年雨水少,田里种的庄稼並不好,收成只能有往年的一半,秦若萱此举是益举。



“大爷你大老远送我回来,这点银子是应该的,就当小女子孝敬您老的吧,不过大爷这天太毒辣了,您进府喝杯茶水用膳后在走吧。”



老大爷一听秦若萱还要留饭,嚇的急忙摆手,跟她道了別,赶著牛车走了。



回到府內,苏柔免不了一阵抱怨。



“哭什么,看你两只眼睛都红成兔子眼了,我又不是不回来了,昨夜不是告诉过你了,等等你没有去请慕容泗吧?”



听及此,苏柔脸色一僵,秦若萱张著嘴,指了她半天,她就知道会这样。



“苏柔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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