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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泗回过头,对视著慕容冲。


“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弄人,明明早就娶她过门了,却……最后相遇却发现自己爱上了她。”


这一刻,慕容冲从慕容泗眼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真诚,还不待他说什么,慕容泗便收回了目光看向远处。


“当年本王对她做了那样的事,她不会原谅本王的,而我……知道自己当初伤她至深,却还表达心中的情,百姓眼中我是如神般的存在,可那又如何,自己想要的却望而不得。”


说完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下,慕容泗生平第一次露出如此痛苦之色,可以见得这次,他果真是为情所困啊,慕容冲见此原本还想开开玩笑的。


见他还要给自己斟酒,此时的慕容泗已喝了不少酒了,已有了微微醉酒之意,慕容冲本想一把將酒壶抢走的,但战神就是战神。


就算是微醉,感官依旧是如此的灵敏,躲过了慕容冲的手。


“老六你好歹六尺男儿,以前的已成为过去,皇兄虽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,但既然你曾伤过她,是个男人就在去温暖她的心啊,而不是在这买醉。”


“虽然若萱已经有了孩子,但……朕就为你破次例,只要你能將她的心暖回来,朕就许你娶她为正妃。”


原本慕容冲说的很正义凛然,但在人慕容泗眼里,他的话就跟屁似的,他这话刚说出口,就听他冷笑一声。


“皇兄你能管天管地,但唯独本王的事你管不到,本王想娶若萱还需你同意?娶她入府自是当王妃,日后本王要將她护在手心里,万倍宠爱,就连你都不能为难於她。”


说这话时慕容泗眼里哪还有半分的醉意,那双眸里是点点星光,这话一出將慕容冲都说的哭笑不得了。


“行行行!老六啊这感情事朕不管你,但日后城儿太子继承之事你……”


慕容泗打了个手势,慕容冲的话语顿停,“放心!本王答应你的自会做到,你不必时常掛在嘴边。”


慕容泗一边给自己斟酒,一边头也不抬说道,得到他的回答,慕容冲也算喜逐顏开。


隨即起身爽朗一笑,“唉呀!朕还有公务要处理,就不陪你了,老六啊別在喝了,喜欢就去追求,毕竟失而復得,人生並非谁都能有此造化,她是恨也好,怨也罢,去用你的柔情感化她。”


也许是慕容冲的话给提了醒,慕容泗没有在喝下去,只是看著远处,繁花似锦的花园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
而此时的秦若萱,正在同阿银苦苦请教轻功,对於她会一阵不会一阵的,这种特殊情况,慕容城知晓后真是哭笑不得。


自己不方便演示,就让贴身小廝专门给她演示破解,毕竟这半天的时间,什么都不做也太浪费时间了。


何不用来学习该多好,还能转移注意力不是,爱好的学习时间总是那么快,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晚膳时间。


秦若萱好歹是开了窍,领会了那么一点,能飞起半米高了,这一发生让她开心的像个小孩。


那一夜会飞后,她都没有一丝兴奋之色,反观现在乐的像个得了糖的孩子,慕容城看的心都软了。


“阿萱!时辰已晚,先用晚膳吧,明日在练也不迟。”


“唉!好嘞。”


秦若萱练的满头是汗,兴奋的转过身应道,慕容城多希望这一刻能停止,他清楚只要明日一过,她就不会在来他的宫殿。


如此愉快的用了晚膳,出宫前慕容城还是问出了,自己心中的一个问题。


“阿萱!我们以后还能经常这样,一起用晚膳,谈论武术吗?”


秦若萱这一根筋,自不会想到別处去,只单纯的以为,慕容城是將她当哥们儿一样的存在,是以大呲呲一笑。


“能啊怎么就不能了?好了殿下,臣女要出宫了,明日在来殿下这叨扰。”


目送著秦若萱出了殿,依旧是阿银护送她回府,她回到府中也不早了,俩小只也刚好睡下了。


苏柔正好从小包子寢室內出来,看到自家小姐回来了,苏柔刚想出声就被秦若萱比了禁声的手势。


“睡著啦?”


“嗯!刚睡下,小小姐还委屈的同奴婢说,她想小姐了呢。”


秦若萱听闻心臟不由抽痛了下,她从进京以来,就没好好在家呆过,也没好好陪俩小包子了。


而且自搬到这府中,她就给俩小只各自安排了房间,就在没同她睡过一张床,也属实是委屈了小傢伙。


“唉!等过几天吧,没事了我在带他们出去玩一天,就当散散心好了。”


苏柔喜滋滋应下,秦若萱轻手轻脚开门走了进去,看著小包子甜甜的睡相,她心里没来由的甜蜜。


一人额头亲了一口,道了晚安便关门出去了,她一回来阿七就前去通知自家主子了,慕容泗正在处理公务,听及此放下手中的狼豪便要走。


“主……主子,这事太紧急,还请主子批完这些,在……在前去。”


冷风额头冒著冷汗,颤颤巍巍的说道,慕容泗回头一记寒光扫过来,让他不由硬著头皮继续说道。


“主子,这事皇上那也特意吩咐,不能拖……属下也不想打扰主子,去追求主母啊。”


看著一副,视死如归模样的冷风,阿七挑了挑眉,还好!他並没有留在主子身边,还能时常看到苏柔,他很满足於现状。


攥了攥拳,慕容泗只能转身回坐椅,不过这一柱香的时间,这房间內可是寒气森森啊。


阿七早就逃之夭夭了,留冷风接受寒冬般的气息,好在总算熬了过去,又隨慕容泗马不停蹄的赶到秦若萱家院落。


谁知就是这么造化弄人,刚洗漱好的秦若萱,想弄个玩具哄俩小只,拿了几张宣纸,又去厨房拣了节木炭,上了床一盖被子,就爬在床上捣鼓去了,而慕容泗刚好在那时到来。


他揭开瓦片后,一个时辰就只看到那一坨股起的肉包,只留了个脑袋给他,连个面都没让他看到。



秦若萱画了一张又一张,还是不满意,足足画了两个小时,而此时天空一道道闪电出现。


紧跟著天雷滚滚,瓢泼大雨说来就来,秦若萱刚收起图纸,裸露在外的玉臂就被几滴,冰冷的雨水袭击。


就算慕容泗反应在机敏,手刚拣起瓦片盖了一半,秦若萱的美眸就扫了上来,慕容泗急忙躲闪,但那块瓦片也就只能那样停留在那。


秦若萱一抬眸,看向房顶就惊讶的发现,头顶的瓦片移了位,露出拳头那么大的洞,冷风接连灌入,雨水也顺势打了进来。



“苏柔,快快快,快拿桶进来。”  



她一边叫著苏柔,一边快速跑到门边,拿过脸盆就放在床上,不过风雨太大了,那盆太小还是有雨水洒了出去。



没多大会儿,苏柔双手提著两只桶到达现场,一看到房內的情况,就知道了怎么回事。



使劲憋著笑拿桶进去接水了,而屋內忙的不可开交,屋外!冷风阿七站在楼顶,接受著雨水的冲刷,俩人都不停抹著脸上的雨水。



此时冷风看著自家主子,就那么萧瑟的站在楼顶,任雨水冲刷自己,是那么的无助,他太想笑了,难得看到自家主子如此狼狈,实在憋的难受,阿七看著他双肩不停抖动著。



推了他一把,冷风这才急忙收住,不过这一憋差点没给他憋处內伤来。



因为慕容泗突然转身,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俩,想笑不能笑,还得装成没感情的动物,冷风表示他快疯了。



这一夜的雨很大,秦若萱只能到苏柔房间凑合一晚,到天亮雨势还未减退,秦若萱看著那雨水,有些郁闷。



“这该死的雨,它什么时候不能下啊,本小姐还有重要事要忙啊。”



不过似知道秦若萱的急切,她话音刚落,门外就有人拍响了大门,苏柔前去开门,阿银全副武装走了进来。



这次就连隱在暗处的阿七,也看出了来人,前几次他硬是没看出来人是谁,跟上去还被对方甩掉了。



今日终是让他看出了点端倪,这人身上的贴身玉配露出的一角出卖了他,原来是大皇子的人,他就说主子这几日找不到秦大夫呢。



在他发现阿银的时候,阿银同样也发现了阿七,不过他並没有直说,而是同秦若萱说了句。



“秦神医,属下前来接你进宫,不过秦神医这院中是否没捉过老鼠了,怎的院中看不见的地方,会有那么大一只老鼠?”



秦若萱一开始还听的云里雾里的,隨后想到了什么,愤怒的抬头看著楼顶,气呼呼叫道。



“阿七冷风,我知道是你俩,数到三你要不出来,本小姐立即到摄政王府,告你半夜偷窥本小姐沐浴。”



此话一出,还不等她开口数数,阿七便闪身到了跟前,秦若萱见果真是阿七,戏謔一笑。



阿七被她看的后背直冒冷气,明明不过是一介弱女子,竟会让他有此感觉。



“秦大夫有话好说,你不能拿你的清誉开玩笑啊。”那样主子知道了还不撕了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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