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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若萱每每回想起刚才的事,就愤慨难当,没想到他……他竟是这样的人,一想到刚刚还被他抱回来,心里从小鹿乱撞,在到了心痛难当。


苏柔给自家小姐放了热水,边替她清洗边在偷乐,王爷的进攻方式太猛,没成想一转眼就看到了小姐,一脸的痛苦之色。


“小姐你怎么了?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,你別嚇奴婢。”


秦若萱一手揪住心口,一边蹲下,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。


“柔儿!他是好的对不对?可……可是我却接受不了他的过往,我是不是很下贱,明明很爱他,却要昧著良心说拒绝,我这里好疼啊……真的好疼……”


苏柔叹了口气,自顾给她冲洗身子,几乎是苏柔给她冲洗了多久,秦若萱就哭了多久,穿戴好衣袍。



秦若萱就回房去了,苏柔注目了她离去的方向一瞬,眸光复杂的转身去了厨房,等她去秦若萱的房间,发现门是紧闭锁上了的。



来到窗前,就看到自家小姐此时,身上披著被子,正坐在床上,双手抱著腿边掉泪,边定定的看著床铺。



苏柔叹了口气,小姐难过她也很难过啊。“小姐!奴婢煮了红糖姜茶,你给开开门。”



秦若萱感觉心越来越痛,越想越痛,就在那自我伤害,就是放不下过去,听到门外苏柔的声音,也只是动了动身子。



“我不想喝,別来烦我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


这一夜!秦若萱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,坐了多久,流了多久的泪,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,早上的那一抹,刺眼的阳光照进房间。



才將秦若萱照醒,她一醒过来,就只觉得自己上半身很冰,原来昨夜她坐著坐著就睡了过去,所以一夜她都是,就双腿盖到了点被子。



这是受凉了一整夜啊,动了动身子,只觉得脑袋千斤重,浑浑噩噩的,小腹还坠痛坠痛的,她忍著不適起身。



抱著小腹去了躺茅房收拾自己,无可奈何她的裙子被弄脏了,回来的时候迎面就碰上了苏柔。



“小姐你怎么了?”



苏柔边跑过来,就注意到自家小姐眼睛红的厉害,平日清灵的双眸,此刻却布满了血丝。



双颊还红的厉害,她一手扶住秦若萱,一手抚摸上她的额头,这一摸那是滚烫滚烫的,嚇的苏柔急忙拉著人回屋。



折回到床上,秦若萱被苏柔用被子,將自己裹成了个粽子,之前在田福村的时候,听小姐提过,她有炼出退烧药的,隨后她就开始翻她的医药包。



“小姐,你炼好的退烧药放在哪了?”



“先去给我倒杯水过来吧。”



她这不开口还好,一开口那嗓子哑的厉害,苏柔一听一拍脑门,怎么就把这茬忘记了呢,快速出了房门,去倒热水去了,秦若萱这才闪身进了空间,用意念弄了药瓶出来。



苏柔回来的时候,就看到秦若萱手中拿著药瓶,她过去接过药瓶,便看到瓶身上还写了退烧药几字。



“三粒就好。”



苏柔这才回过神,倒了药丸到秦若萱手心,吃了药秦若萱又睡了过去,原以为今日秦若萱会进宫,是以慕容泗便早早进宫上早朝去了。



今日他容光焕发,精神抖擞,只是一下了朝,冷风告诉他,秦若萱今日並没有进宫,慕容泗便去宫门口等她。



直到日上三竿,都没能等到人,慕容泗觉察不对劲,脸色一变点足轻功去了秦若萱府上。



一进院就闻到一股姜茶味,俩小只正在院中习武,一见他来纷纷上前。



“慕大叔,你知道娘亲生病了,特意过来看她的吗?”



某小阎仰著小脑袋,看著慕容泗,后者一听秦若萱生病了,眸光立即覆上一抹担忧。



“昨天不还好好的,怎么就突然生病了?”



一边说一边往秦若萱房间走去,苏柔听到动静,从厨房出来,正好手中端著碗,冒著热气的红糖姜茶。



“王爷你来啦。”



“嗯!你家小姐怎么样了?”



苏柔眸光复杂的看了秦若萱房间一眼,神情淡莫的摇了摇头,“小姐服过药了,烧是退了不少。”



慕容泗看了她手中的盘子一眼,顺手接过。



“本王去吧。”



房间內秦若萱听到外面的动静,並没有起身,慕容泗推门而入,走到床边,看著背对著自己的女人说道。



“你怎么那么笨,还把自己弄病了,来先把这姜茶喝了吧,身子有感觉好些了吗?”



身后浓浓的关切,让秦若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,“王爷,小妇人不过生了个病,您身份尊贵,小心小妇人將病气传给你,还请王爷移步外院。”



昨日还好好的,今日秦若萱这一开口,就是满满的冷意,还有疏远,令慕容泗后背一紧。



“阿萱!我们不该是这样的相处方式,我说过我喜欢你,我是不会放弃的,告诉我,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,让你……对我有不喜之处我改。”



良久,慕容泗动了动喉节,这才看著她的背影说道,秦若萱听了,双手紧攥被褥,手攥的都没了血色。



“王爷!可能是小妇人跟您相处的时候,让您有了错觉,小妇人不配让您喜欢,而且……我心里早就有喜欢的人了,所以王爷还是早些放下吧。”



房间空气犹如凝固,一分一秒都让人难熬,慕容泗在听到秦若萱,再次亲口对他说出那话时,心痛的犹如那锋利的匕首,被接连刺穿心臟。



血淋淋的,被她拽出放在眼前,他只觉得这一刻,自己的心除了痛,就只剩下空露露的。



“你別把本王当三岁孩童骗,你有没有喜欢的男子,本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。”



“王爷!小妇人喜欢谁,並不会將整颗心摆在人前的,我內心深处是如何想的,您可就猜不透了,王爷!话总不能说的那么满。”



慕容泗怎能接受?伸出手探向她的肩膀,伸到一半便深深停住了,隨后,秦若萱只听到几声沉闷声,响起开门声。



在確定人走后,秦若萱起身走到窗边,看著他点足轻功离去,泪水隨之滴落地面。



“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,把人伤了,你也就满意了?”



苏柔云里雾里,看著王爷突然一脸落寞的出来,一句话没说,便施展轻功走了。



俩小只正坐在凉亭內乘著凉,看著慕容泗离去,都不由垂头丧气了会儿,某小阎心里抓狂啊。



娘亲这是做什么,明明心里就是很喜欢慕大叔的啊,为什么要伤人家的心?看看慕大叔走前的神情,娘亲定说了什么,伤慕大叔的话。



唉!他猴年马月才能有爹爹啊,这一下午慕容泗沉闷的在书房,一个人喝著酒,都说借酒消愁。



可他只觉得,越喝越越烦,心里揪成了一团,根本就静不下心来,索性出了房间。



“去把阿七叫回来。”


对著门外的冷风,吩咐完这话,慕容泗就直立在院中,一头雾水的阿七,被冷风拽了过来。



“主子!您找属下?”



慕容泗抬眸,冷冷扫了阿七冷风俩人一眼,“你俩全上,陪本王练练。”



俩人一听自家主子是这意思,惊恐的相对视了一眼,隨后又后退了几步,冷风更是苦著张脸道。



“主子……您呆会儿下手轻点儿。”



慕容泗可不想废话,此时他的心很闷,他只想找个东西发泄一番,二话不说开始进攻。



这半个时辰內,阿七冷风俩都是苦逼的,完完全全成了慕容泗的人肉包,想怎么打就怎么打。



冷风表示自己都想哭了,主子心里不好受,受苦的到头来还是他们,终於在冷风飞出去最后一次后,慕容泗住了手。



“你俩是不是没吃饭,就这三脚猫的功夫,以后別说是本王的贴身侍卫。”



冷风心里吐槽,主子是难过糊涂了,他们是还没用午膳啊。



慕容泗一边说著,一旁就有小廝上前,端来热水让他洗手,这一打全身都出了汗,慕容泗一走阿七冷风俩人同时松了口气。



“嘶……” 



隨著动作,牵扯到伤处,痛的俩人直吸冷气,相互一看无耐一笑了之,相互掺扶著去了府医那处理伤口去了。



伺候好俩位小主子用完膳后,苏柔在坐不住,偷偷出了府,直往摄政王府而来。



只是当她看到阿七冷风俩人,都顶著伤出现时,別提有多惊讶了,她知道俩人武功是不俗的,竟会半日不见,就被人揍成了这模样。



“你俩这是被谁打的,这京城地界,还有人明目张胆的对摄政王的人动手,怕是活腻了吧。”



阿七只淡淡看了她一眼,而冷风就借机装自己伤的快走不了了。



“咳!苏柔姑娘说笑了,这京城还有谁敢明目张胆揍我们,也不能说是揍,我们只是陪主子练练手而已,可能主子心里不太开心,就下手重了些,苏柔姑娘怎么有空过来?”



苏柔僵著脸笑了笑,“奴婢是过来找王爷的,怎么没见王爷?”



“主子去洗漱了,你等等吧。”



等了片刻,慕容泗一身锦衣出了房门,苏柔急忙上前行了礼。



“王爷,奴婢有话同您说,是有关我家小姐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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