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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是有关秦若萱的事,慕容泗眸光热了热,转身就往书房走去。


“跟本王进来。”



苏柔急忙跟了上去,到了书房苏柔就说出了此次目的。



“奴婢知道王爷很喜欢我家小姐,今天的事让王爷伤心了,但是还请王爷相信奴婢,那並不是小姐的真实想法。”



慕容泗脑中回想起秦若萱的疏远,唇角露出一抹苦涩,看向窗外说道。



“不!她对本王疏远是理所应当的,都是本王以前做下的孽,不就一个孩子吗,本王也不是养不起,可我却……深深伤害了她。”



说到最后,他眼里满满都是懊悔,因为爱!以前的不堪现在都能接受了,而他不知道,此时他正痛悔杀死的那条,无辜的小生命,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。



只是从一小只变成了俩小只,而且孩子还是他的亲生骨肉,要是真相大白的那天,他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神情。



“只要能让她消气,放下过往对本王的怨恨,做这些又算的了什么,况且……她今生只能做本王的女人,就算她心里有別的男人,那也只能在我身边。”



苏柔听到慕容泗的话,头摇成了拨浪鼓,看著慕容泗紧扣著桌沿的双手,急忙说道。



“不是这样的王爷,也许六年前的事,小姐也曾怨过您,但是小姐只是单纯的替孩子感到心痛,小姐绝对没有恨过王爷。”



慕容泗抿唇一笑,“是吗,她会不恨本王?”



“不恨绝对不恨,其实小姐心里是爱著王爷的,王爷不知道,您第一次对小姐告白,婉拒了王爷后,小姐有多伤心欲绝,小姐在奴婢面前哭的肝肠寸段,那一夜小姐独自去了山上,醉酒一夜未归,早上才回的府,王爷没忘吧?”



听及此!慕容泗浑身不由一震,她……竟是也喜欢自己的?此刻他终於是露出了,一抹发自內心深处的,幸福笑容。



“这还不止,就王爷昨日送小姐回来,小姐可能想到不能同王爷白发,又伤心的哭了一夜,今早小姐的双眸还是红的,双眼上全是血丝,所以王爷小姐只是放不下过去,毕竟六年前……的事,让小姐对王爷有了些芥蒂,一时间还放不下,王爷您要给小姐时间,在用您的情感继续温暖她。”



苏柔终於是说出了心声,不由松了口气,只要让王爷知道小姐是喜欢他的,接下来就看王爷的了。



不过她还有一事没说出来,关於俩小主子的事,她还是先不说了,要是让小姐知道,是她泄露的消息,怕会做出什么消极的事。



慕容泗站起了身,一手磨擦著玉扳指,满眼都是快溢出来的情,看著窗外似能看穿万物,看到了秦若萱本人。



“本王知道了,回去照顾好你家小姐,她现在生了病,不能没人在身旁。”



“嗯!那奴婢就先回去了。”



苏柔一退下,慕容泗就哈哈大笑了起来,这次他是放开心怀的笑,外面等候的阿七冷风二人,还以为自家主子是受了什么刺激呢。



不由面面相覷,苏柔路过时就被二人叫到一旁问话去了,得知事情原尾,激动坏了冷风,只见他笑的满面春风,磨拳擦掌的。



“你这是干什么?是主子的桃花到了,又不是你的到了,兴奋过了头,被主子看到,也不怕误会。”



阿七难得没在冷著张冰山脸,双手抱剑看著他调嘅道,冷风咳了两声,搭上了阿七的肩。



“小冰山你不懂,主子要迎来他的春天了,嘿嘿!日后有了美人相伴,咱俩可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,想想都美啊。”



阿七闷声一笑,將他的手拍掉,“你继续做你的春秋大梦吧,我要回去了。”



书房內,慕容泗久久不能平復心情,脑海里不断在回忆著今天,秦若萱说的话,唇角一勾。



“原来,你说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男子,不曾想那人就是本王,阿萱你个小傻瓜,你为什么就不能直接面对我说出对我的怨?为什么要憋著,让自己饱受痛苦与煎熬,放心日后有我,定护你母子三人一世周全。”



而在府中的秦若萱,还不知道她喜欢慕容泗的事,已被苏柔泄露给了人家,要是她知道了,不知得抓狂到什么时候。



苏柔回到府上,手中还提著一些糕点跟水果,回了厨房把果子洗了,又將糕点各分成两份,给小主子送了一份过去,又给秦若萱送了一份。



推开门,秦若萱此时已睡了过去,苏柔將盘子放下,到床前给她摸了摸额头,发现烧完全退了,这才放下心来。



给她拉了拉被子,退了出去,而皇宫內,慕容城也在皇宫游荡,想来同秦若萱在次偶遇,他被大黄蜂蛰的事,索性没有传出去。



但没想到,阿银来跟他说,秦若萱生了病,在府上养著呢,一听美人病了,慕容城自是心急的,转身就往宫外走。



“殿下,您要去哪?”



“当然是去看秦神医,不然还能去哪?”



阿银皱眉上前拦住了他,左思右想了下,决定还是將之前的事同他说了。



“殿下莫急,属下有一事要说,事关摄政王的。”



一听是关於慕容泗的,慕容城好歹是停住了脚步,听阿银的后话。



“殿下,上次属下去接秦神医时,在她府上发现了摄政王的贴身侍卫阿七,而且他是在暗处的,並不是监视,而是在保护。”



慕容城一听,眉心都皱了起来。



“这怎么可能,皇叔竟然也……”



“是啊殿下,秦神医虽好,可……皇后娘娘那也是不可能同意的,殿下还是趁早放下吧,要是让娘娘知道了,定又是好一番闹。”



阿银凑近了些,在慕容城耳旁轻声说道,慕容城又怎会不懂这里面的利害关係,一边是秦若萱,一边是母妃,一边是皇叔,秦若萱被夹在中间让他好生为难。



特別是,他是大皇子的敏感身份,將来定是不可能娶秦若萱做正妃的,而且连侧妃都不可能,他虽喜欢她,却是不能给她更好的地位的。



而且他就算想娶,也未必能娶到,他要想继承大统,那是少不得皇叔的帮助的,但是现在他竟然也喜欢秦若萱的,这事就难办了。



秦若萱是他喜欢上的,唯一一个不做作,性格爽朗,不会背后捅刀子的人,宫內燕燕艳艳多少妃子。



表面看著和气,实则后背捅刀的人多的是,他看多了心也冷了,秦若萱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幕,他一拳砸在一旁的建筑上。



將军府——



客厅內,秦昊父子正陪著慕容复闲聊著,秦千凝坐在一旁静静的听著,何氏也在一旁喝著茶陪著笑。



“复王今日怎的想起来府中,老臣还在想著,过两日去复王府喝喝茶呢。”



“將军为国拼战杀场,本王前来看看將军,那是在所难免的。”



慕容复端起茶杯,呡了口茶,隨后打了个响指,一小廝便双手抱著一小箱子上前,放到秦昊身旁將其打开。



何氏看到箱子里的东西,看的眼都在泛著光,秦昊看了也是笑了笑。



“这根千年人参,是本王拿来给將军补身子的,听说上次將军上阵杀敌时受的重伤,至今都还未能痊癒,这人参大抵能帮你恢復不少。”



“老臣谢过复王,臣做这一切,不都是为了王爷嘛,受些伤值得。”



他这话,慕容复爱听,不过他今日过来,可不是来听闲话的,扯了扯嘴角。



“將军府上怎么就这几人,秦神医怎的不在?”



一提到秦若萱,秦昊这心里的气,他冷哼一声,秦霄一看父亲如此生气,便起身拱手稟报。



“回復王的话,父亲原本是想接回若萱的,不过前两日,若萱同父亲发生了些口角,父亲到现在还怒气未消。”



一听父女竟还吵架了,慕容复看了秦昊一眼,心中有些不满。



“將军有什么事是能让你记恨一女子的,若萱离开將军府六年,孤儿寡母的也是可怜,你不该与她起冲突才是,毕竟在这京城,也就你是她唯一的亲人了。”



秦昊一听知道是慕容复生了气,但突然好端端的生了气,一开始他还一头雾水,就又接著听他说道。



“改日你就將她接回府吧,秦將军可別忘了,她现在可是神医,本王还有事便先走了。”



送走了慕容复,秦昊一回到客厅,就听到一声响,就听秦千凝哭喊著什么。



“复王刚走,凝儿你这又发什么脾气?”



一看到秦昊回来,秦千凝就小跑上前,一脸的不情愿道。



“爹爹!复王爷怎的l突然提起那贱人,还要爹爹你接她回宫,凝儿不要那小贱人回府,她都是嫁出去了的女儿了,还有什么脸回来將军府,凝儿不管!爹爹你要回拒复王。”



秦千凝怎能不气,原本上次一听,爹爹同那小贱人吵了一架,心里还得意了呢,没成想复王又来这一出。



“凝儿这事不是爹爹说了算的,不过嘛!回不回將军府就不是本將说了算了。”



客厅內,所有人都相视一眼,露出了诡异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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