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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他刚刚抱住她时,有那么一瞬间的朦朧感,怕……就要错失,认出真相的一刻。


“你这是做什么,不要命了,刚手术了可不能用力,快松手松手。”


秦若萱也不敢去推他,只能干著急,她严重怀疑,这廝伤口是不痛的吗,还能抱著她不撒手。


“让我好好抱抱你,是我对不起你,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


对於他突然的异常,让秦若萱皱眉,这傢伙什么情况,突然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,不过她也没在说话。



不过说真的,这傢伙怀里太温暖了,她感觉之前身体的冰冷,在他的环抱下,变的暖和了,不知不觉眼皮开始打架,看样子,她之前消耗的灵泉,这两天还是没能將身体养回来。



说起来也是,此乃灵泉啊,想彻底恢復哪有那么容易,怎么都得少了的灵泉,又被空间上空滴落的灵泉滴满,方能彻底恢復。



慕容泗竟不知,就被自己抱了会儿,小女人竟睡著了,看著她沉睡的容顏,他是又心疼又满足,伸手摸了下她的脸。



“辛苦你了,好好睡吧。”



刚想將小女人,横抱在怀里,还没动作外面天空,竟天雷滚滚,曜眼的雷击照亮了整个黑夜。



他沉了沉眼,小心將秦若萱放在洞內,起身走到外面,胸口传来的阵阵疼痛,並不能影响他行动。



看了眼伤口,將手抚摸在其上,是秦若萱又救回自己一命,要是平常大夫,就他昨天那种情况,直接就束手无策了。



就连太医院也是如此,足以看的出,秦若萱的医术,简直就不是神医能媲美了,看到火堆旁,放著把长剑,这不是从他身体里拔出来的那长剑吗,將其捡起。



走到树旁,砍了好些繁枝,这才回想起,此时身体没了那种无力感,一脸甜蜜將树枝抱回到石洞前,將其一棵棵码在洞口,如此密度,就算下大雨,也很难淋进来。



在火堆里挖了个小坑,又將地上那些鸟蛋埋进去,全放里烤了,不过这雨说来就来,鸟蛋刚放进去没一分钟。



慕容泗快速扒拉出来,將其放衣服里兜著,捡起夜明珠便弯腰低头,躲进了小山洞中,隨后又將树叶將其洞口掩盖住。



倾盆大雨如约而至,那巨大的雨声,將熟睡的人儿吵醒了过来,秦若萱一睁眼,便见自己蜷缩著身体躺洞里,因洞太小,慕容泗只能憋屈,挤在一角,將空间全让给了自己。



“把你吵醒了。”



对上慕容泗那张脸,秦若萱便感觉到,他看自己的目光也隨之改变了,比往常多了几分了宠溺。



她急忙坐起身,將他拉了拉。



“过来一点,我没能找到大点的岩洞,你这大块头挤在此处,著实委屈了你,不过我怎么睡著了,你都不叫醒我,不知道你不能用力?”



看著洞口,那些树枝,秦若萱皱眉说道,慕容泗不管这些,伸出长臂,將她搂在了怀里,手上拿过小鸟蛋,边剥壳边说道。



“无碍!可能是我的怀抱太温暖,你才会睡著,来先吃点东西,刚刚你辛苦了。”



面对他,突如其来的別样柔情,让秦若萱手足足措,特別是他还將自己抱在他怀里,她娇小的身子,就坐在他双膝之上。



这种曖昧此时,佔据了整个小岩洞,充赤著秦若萱的身心,慕容泗满心满眼的柔情,將手中鸟蛋剥壳后,递到她嘴边。



他温热的呼吸,打在秦若萱耳畔,及脸颊上,让她不自觉红了小脸,此时无声胜有声,秦若萱就算不说话都能,非常强烈的感受到,属於他的柔情,但她不知道,他为何会突然如此。



“那个,你先放我下来,都说了你刚大手术,不能用力还……还抱我。”



说著她轻轻挣扎了下,谁知慕容泗竟吃痛的闷哼了声,秦若萱心中本紧提的那根弦,一下高度紧绷了起来。



她急忙从他身上转了个身,在狭窄的空间,她没法挪別的地方去,隨后急忙去扒他的衣服,慕容泗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她,谁知她竟如此紧张自己。



那白皙的玉手,竟直接来扒他的衣物,但他却不想阻止,动了下身子。



“別动,可能是缝合线断了。”



秦若萱急忙阻止正动弹的他,隨后外袍被她扒掉,在一层层解开缠在伤口上的纱布,很快露出伤口,还好连血都没有,这让她很意外,毕竟她这么重的人没,当初慕容泗在田福村,抱了俩包子,可是裂开了伤口,还流了大量血呢。



不得不说,灵泉乃圣品,能起死回生,隨后她从药包里,拿出药粉,撒了些在伤口上面,重新给缠好纱布。



看伤口没裂开,大大松了口气的她,这时才反应过来,此时这气氛有点……异常曖昧啊。



因……因为,空间太小,她刚刚没想太多,转身便坐在他腿上的,別多想哈,因为转不开啊,谁让慕容泗块头太大太高了呢?



此时看著眼前,被自己扒了衣袍的美男,自己又这副模样,就好似她要对人家怎样似的,只觉脸火辣辣的燃烧著。



只得硬著头皮,低著头给人把衣袍穿上了,只是突然被这廝,搂在怀中,她脸紧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。



闻著他的气息,简直……不要太上头了,秦若萱忍住了蠢蠢欲动的手,不去揭他的油。



慕容泗却一手抓过她的手,將手掌放在他,没受伤的胸口问道。



“阿萱,你有听到吗?”



秦若萱抬起小脑袋,顶著张羞红的俏脸,仔细听了下,当然小手也借此,狠狠揭了把油,如此机会不动手,那是脑子有包,这才认真的看著他说道。



“嗯,听到了,你心跳声好快,隔著堵肉墙,我都听得到它的雀跃。”



秦若萱狐疑的看著他,“你开心什么?受了那么重的伤,差点被阎王收走,醒来还那么兴奋?”


听著小女人,对如此气氛,都能將话题带偏,慕容泗真有些哭笑不得,大手一抬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,看著她粉红的容顏道。



“阿萱,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,加倍呵护你的。”



秦若萱点了点头,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,他口中的加倍好,日后让她差点崩溃,当然这是后话。



秦若萱起身,慕容泗收起腿,给小女人腾出地儿,只见她看了眼,之前被他放在干净草垛上的那堆,鸟蛋上的白嫩,在药包里捣鼓了几下,摸出几个小瓷瓶。



“这是调料,撒上才好吃。”



这次不用秦若萱动手,慕容泗便快速剥起了蛋壳,剥出一颗就沾点盐,就给塞秦若萱嘴里。



好吧,既然拒绝不掉,就只能免为其难接受了,吃了十几个,他还要塞被她拒绝了。



“我吃饱了,这些归你了。”



慕容泗看了看,还剩下的二十来个鸟蛋,点点头继续剥,秦若萱看不得他还敞开的衣袍,快速给他穿好。



隨后加入剥鸟蛋的队伍,这雨属实大,都下了这么久了,依旧没停下来的意思,这洞头都有水渍洒进来了呢。



而且该死的,这冷空气说来就来,她感受到了初东的气息,炎热的夏季已然过去,她就靠在石壁上睡了过去。



翌日——



她一睁眼,就只觉自己躺在一个电热毯里,简直不要太暖和了,不过这床好像躺著不太一样?



她急忙抬头一看,好傢伙她……她竟然躺在慕容泗怀里,而且!她整个人是被他,解开的衣袍裹在里面的?



天拉鲁……就说怎么那么暖和呢,因她这么一动,慕容泗也被惊醒,一低头就见,小女人惊讶无比,及睡的粉粉的小脸蛋,让他心情及为愉悦啊。



“醒了?”



“我怎么会在……你怀里?”



慕容泗忍不住唇角一勾,挑眉看著她道。



“那不是,昨夜你太冷了,老往我身上靠,我不得已而为之嘛,並非如你想的那样。”



秦若萱一想到,慕容泗所说的场景,就脑瓜嗡嗡的,怎么可能,她相信以自己的人品,绝做不出那样的事,不过……昨夜有可能太冷,做出此举也可理解。



毕竟,昨夜在她眼里,慕容泗就好比个暖气啊,她哪里会知道,昨夜是在她睡著后,慕容泗点了她的睡穴,將她抱在怀里的,而且那么暖也並非,慕容泗身上本有的体热,而是他动用了些许內力。



在他眼里,怎能冷到自己的小女人呢,现在已是天朦朦亮的时候,虽不想离开他的温暖怀抱,但还是起了身,这一出来果然,连空气都是凉的。



慕容泗快速整理好衣物,先一步起来,將枝叶挪开,这一挪冷风直灌了进来,冻的秦若萱那叫一个激灵,今年这东季好任性,说来就来呢。



“我去弄些干柴,你先在里面呆著,我有內力护体不冷。”



秦若萱想了想点了点头,慕容泗又把树枝挪了回去,拿起长剑便往山林走去,这一去时间有些长。



慕容泗回来后,直接带著她飞,好一会儿才停下,原来他找到一处山洞了,里面有些干柴,正好便宜了她们。



“我看这天还挺阴沉,先在这里,会比较稳妥。”



“嗯。”



慕容泗准备生火,秦若萱这才看到,他竟然打了两只野鸡,还好肥的呢,这种境况,怎么让她有种,两口子过山野生活的感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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