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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若萱没说什么,回头给慕容泗把脉,重新上药,什么事亲力亲为,为此他受伤,她是很愧疚很难过的。


而皇宫中,慕容冲自是得知了此事原由,慕容泗都不打算干涉,他一个皇帝更没理由干涉,秦若萱想如何解决此事,他亦是默认了此做法。


在秦若萱离去后,秦昊曾进宫面圣,想让皇上能看在他多年,为北燕立下汗马功劳,而劝说秦若萱,要是此事发生,秦霄兄妹,焉有命在?



但皇上竟不见他,那时秦昊身子不由一颤,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了,慕容泗是摄政,此事有关他的生死,皇上没有怪罪下来已是最大的恩赐。



秦昊自是明白,此番前来不过是抱有侥倖的心理,无功而返后,当天夜里秦昊就將秦霄兄妹二人偷送出京了。



让他俩有多远走多远,一年之內別回京,保命要紧,还將五十名府上的高手侍卫,兵分几路在后保护其安全。



这事秦若萱是不知的,但子非夜怎会让人跑掉?他早就安排了手下盯著將军府,听闻目標已转移。



“让他们跑就是,安排十个杀手,陪他们慢慢玩儿,冬季结束前,完成三次刺杀即可,但不可要了俩人性命,不过撤回前,本阁主要见到男人的一只小腿,女人双手各两指。”



“是,属下这就去安排。”



荣城拱手退下,子非夜坐在后山前的石桌旁,桌上摆著两道小菜,几壶酒对月而饮,可以见得他已不是喝了一会儿了。



十几日过去,冬季的第一场雪来临,皑皑白雪飘飞在空中,最后落在地上,为这个世界添加一丝色彩,冬天来了,俩小包子都换上了,厚厚的冬衣,特別是秦小阎,已胖成了球。



早晨的院內风雪肆虐,屋內燃著无烟煤炭,燃的通红的炭火使的整个屋內,暖气洋洋,饭桌上摆了一大盘的蒸饺,白白胖胖让人一看,便食欲大增。



“娘亲,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包次饺子啊,阎儿好久没吃过娘亲做的了,好想吃啊。”



秦小阎一手夹了个饺,放到跟前的酱料里,边吃边抱怨道,秦若萱优雅的吃著冬天的早餐。



“现在都吃进嘴了,还不满足?你龙爷爷包的,又同娘亲包的有何不同,不都一样好吃,我看你现在嘴特叼呢,看你现在又胖了,成天就知道吃的,小心长太胖了,长大没人嫁你。”



某小阎伸出双手抗议,“娘亲阎儿哪里胖了,不过是穿的有些多而已,你不想给阎儿包就直说,那么多藉口。”



某小阎嘟著小嘴不满道,秦若萱无语,指著他那圆溜脸蛋下的双下巴,翻了个白眼道。



“都吃出双下巴了,秦小阎你还敢跟我在这儿强,这个冬天你得减肥了,柔儿告知龙叔,往后伙食主以素食,荤菜少许。”



“是小姐。”



苏柔看著小少爷,確实圆润了不少,还在长身子的时候,太胖確实不好,是以只笑了笑,便应下了,这可苦了小奶包了,他苦著张小脸,低头看了看肥胖的小手,好像……似乎是胖了些,减就减谁怕谁?



秦若萱吃了几个就饱了,喝了口汤便起身,苏柔给拿过披风,给她系上,主仆俩人便出门了,今日又到了给沐清雨练药的日子了。



阿七手还没痊癒,这架马车之事,就交到原王伯手中,刚进宫中,秦若萱便遇到了慕容泗,这廝又不怕死的出来瞎晃悠了。



“说过多少次了,你伤势太重,不能隨意出府走动,只能在府中,要修养要修养,怎么就是听不进去。”



见小女人生了气,慕容泗就装没看到,挺直了腰背。



“都以十多日过去了,不过走动走动,不会伤筋动骨,阿萱不必如此担心,呆在府中太过繁闷,得知你今日要入宫,便进宫走走,顺便看看你,赏赏雪。”



秦若萱无语凝噎,好吧!灵泉的作用,让这廝又能生龙活虎的走动了,只是大动作舞剑什么的,自是还不能的,顶多散散步。



她转身抬脚就走,“嗯!可千万不可动用轻功,不可舞剑练剑,若是伤口撕裂有你受的。”



慕容泗唇角一勾,点头跟上,这些日子秦若萱每日都去摄政王府,给他把脉什么的,俩人相处甚欢,就是好些了这廝总时常黏著自己,让秦若萱很无奈。



这不,现在还找藉口散步看雪景,看雪景哪需要到皇宫,看破不说破吧,她抿唇一笑,这冬日的到来,让她有生意可做了,这些日子她制出好些护肤的,改其便拿出来卖,又是一堆银票,数到手软的那种,想想就好心情。



到现在,她也算小有积蓄了,到了御药房,慕容泗没有进去,而是去了御书房,去那等秦若萱。



御书房——



“哈哈哈……老六啊,这些日子不见,你到是看著精神了不少,看来美人相伴会让人心情愉悦啊,你想过没,什么时候同若萱成亲。”



慕容冲一看到慕容泗,放下手中狼毫,对其朗声说道,慕容泗寻了个位置坐下,李公公给其奉上茶。



“摄政王请慢用。”



慕容泗喝了口茶暖暖身,这才看向皇兄,摇了摇头。



“不急於一时,什么时候成亲,由阿萱全权做主。”



慕容冲哈哈一笑,“也好,什么时候成亲不无不可,不过朕还是希望,你们能早日成亲,你也老大不小了,该添子嗣了。”



“嗯。”



一提起孩子,慕容泗就想起秦小阎兄妹,他才发现秦小阎,同自己竟有几分相似,想到一种可能,他嘴角止不住的笑意。



慕容冲见此只是摇摇头,俗话果然没说错啊,英雄一怒为红顏,是个男人就难过美人关呐。



秦若萱那边炼好了药,便送去了翊坤宫,好些日子没见沐清雨,只见她身形都消瘦了很多。



“民妇参见皇后娘娘。”



沐清雨躺在软榻上的头一抬,见秦若萱只冷冷说道。



“起来吧。”



“谢娘娘。”



秦若萱手中托著的药盘,也被宫女拿走,奉到了沐清雨跟前,看到身前那几个药瓶,她就不禁捏起了拳头。



“秦若萱,真正能抑制本宫的药,你打算何时给本宫?这些个糊弄人的药,还是撤了吧。”



秦若萱听闻,不自觉一勾唇,不过转瞬即逝,不解的说道。



“娘娘这是什么话,民妇一直给娘娘服的就是此药,又有何不同,娘娘您要说这药是民妇糊弄您的?此话要是传到皇上那,民妇这向上人头不保啊。”



秦若萱此话堵的沐清雨哑口无言,她没有证据便不能指控她,每天吃这些半真半假的药,她不过拖著个不死不活的身子,何其痛苦的活著,但她却拿秦若萱没办法。



“那你说,你想要什么,本宫都能满足你,只要你给本宫治好这心疾。”



秦若萱心中冷笑,老妖婆现在知道痛苦了,早干嘛去了,不过她有这么傻吗,恐怕这边刚给她药,下一刻她就会被拖进大狱了吧。



“娘娘言重了,若是民妇能给娘娘治出药,民妇早就制出来了,又何需皇宫,宫外两头跑。”



说完这话,她便从药包中,拿出一套护肤品承上。



“娘娘,这是之前,民妇所说的护肤品。”



又將如何用的法子一说,她便退出了翊坤宫,往慕南枝寢殿走去。



“若萱你怎么才来,我都想死你了。”



慕南枝一见她,开心的站起了身,秦若萱將披风拿掉,苏柔接过。



“这不是来了嘛,看你气色不太好,又不舒服了?”



慕南枝摇摇头,“没有,不过是……不提这些了,皇叔他伤势怎么样了。”



“好了很多了,今日还进宫了,你要想看望下,就去御书房吧。”



慕南枝摇摇头,“不了,能知他平安便好。”



秦若萱隨后从药包中,拿出一份护服品给她,慕南枝特高兴,说是第一次有朋友送她东西。



“若萱谢谢你,我很喜欢。”



俩人要聊了会儿,秦若萱便告辞了,转身往御书房走去,是时候把眼药水交出去了。



“皇上,秦神医求见。”



“宣。”



“嗻!”



李公公开了门,秦若萱朝其点了点头,以示感谢,到了殿內,只见慕容泗正双目炯炯有神的盯著自己,她连忙收回视线。



“若萱参见皇上。”



“平身。”



“谢皇上。”



秦若萱从药包中,摸出那眼药水,双手


奉上。



“皇上,若萱已制出眼药水,可给大皇子使用了。”



慕容冲极为开心,李公公將其承到跟前,將药水拿在手里,疑惑问道。



“该如何使用?”



“皇上可用根羽毛,將其处理下,就寢前滴一滴在眼中就可。”



“好好好,此法甚好,若萱啊你对北燕大有功劳啊,朕不会亏待你的,李公公將那对玉如意拿来,赏给秦神医。”



“嗻!”



“谢皇上恩赐。”



秦若萱心中鄙夷,嘴上却谢著恩典,同慕容泗出宫后,这廝去了她府上,还同俩小只玩耍良久,整夜他那脸上就笑意不减。



是以回府后,摄政王府上下,无一不见其时不时傻笑,时刻脸上掛著笑,这让所有属下纷纷胆寒,见惯了主子万年冰山脸,如今这模样,属实有些慎得慌,他们觉得还是往常的主子,要正常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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