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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后没多久,被夜色彻底拢照的森林中,响起一声声惨叫,场面之血腥,在此就不多提,自行脑补……



这一夜,秦若萱过的很甜蜜,她决定了要在大年初一夜里,同慕容泗表明心意,不过她想送他一个礼物,但却不瞭解男人一般都喜欢什么。



有些难搞,她想问王霸吧,呃!她果断摇头,那廝能知道什么,只会给她出餿主意,最稳的定只有一个,自是大美男何霄鹿啊,是以她打算明日在去问问他。



不过夜里,正当她要睡下,宫里来人了,听苏柔说是王公公亲自来的,秦若萱不得不穿上外袍,披上厚斗篷出门迎接,一到门外就见站在寒雪中,不住搓手的王公公。



“王公公怎又亲自出宫,可是宫中哪位嬪妃又病了?”



“可不是嘛,皇后突然心疾发作,皇上命咱家出宫请您,鬼医还是快些吧。”



王公公见了她,就急切的说道,秦若萱点头,上马车时阿七腾空出现,便由他来驾车直奔皇宫。



要说起为什么,沐清雨会大过年就突心疾发作,那不就是上次,慕容泗提出的意建导致的,雪柳去找慕容冲时,直接被皇上回绝了,人都没见著。



这不就有了这一幕,秦若萱一路就纳闷了,之前皇上不是很宠皇后的吗,怎么都不理了?



进到宫中,翊坤宫灯火通明,一眾太医站在院中,任风雪吹打在身上,交头接耳在谈论著什么,情势有些压抑,王公公刚踏进翊坤宫,就高声喊道。



“鬼医到。”



眾人听闻,挺直了腰背,秦若萱快步走进內殿,如是慕容冲果真,一脸阴沉在殿內,跟前一侧,还有慕容城,这气氛搞的她就像是一名女太医似的。



“若萱参见皇上,大皇子。”



“免礼。”



慕容冲一挥手,示意她起身,秦若萱起身,寢殿內还在传来,沐清雨不住的痛苦呻吟声。



“进去给皇后看看吧,断了你那药没几天,吃太医炼制出来的,竟又发作了,朕为此事甚忧啊。”



慕容冲拧著眉心说道,秦若萱朝他俯了俯身。



“皇上不必太过忧心,容若萱给娘娘针灸一番,压制痛苦,在重为娘娘配个药方,让太医院炼制出来,容娘娘服用看,是否能压制住,若萱想来问题应不大。”



“如此甚好,去吧。”  



秦若萱见慕容城,欲开口又止,朝他点了点头往皇后寢殿走去,这次病发沐清雨没少受罪,看她脸色苍白,毫无血色,唇角发干,额间可见粒粒汗珠涌现。



“民妇拜见皇后娘娘。”



“你终於来了,本宫是不是要死了。”



秦若萱上前,拿出银针,来到其跟前。



“皇后还会长命百岁,容民妇先为娘娘扎几针。”



沐清雨点头,宫女將纱幔拉过,秦若萱给其扎了几针,打通其血液流通,在给扎了止痛穴,如此沐清雨的病症便消减良多。



疼痛一消减,沐清雨便身心俱疲,沉沉睡去,秦若萱来到前殿,慕容冲一见了她,便站起了身。



“如何了?”



“皇上安心便是,娘娘已睡下,时间紧迫,若萱便带王院首,下去炼制新药材了。”



慕容冲听闻松了口气点头,秦若萱转身便出了大殿,王院首自觉跟了上去,大殿內慕容城朝前拱手。



“父皇,儿臣也跟去看看。”



“嗯。”



刚走出翊坤宫没多远,秦若萱便听到,身后慕容城的声音,王院首她一拱手。



“老夫先行一步了。”



秦若萱点头,慕容城快步上前,看到心心念念的她,慕容城有些恍然。



“若萱。”



秦若萱忽略他眼中的情愫,朝他行了一礼。



“大皇子找民妇,是为皇后娘娘的病情?”



“是,本殿知晓,母妃曾对你说过一些不好听的话,还希望若萱你莫要介怀。”



秦若萱心中冷笑,面上应的到是快。



“殿下多虑了,娘娘如何说民妇,都是应该的,娘娘也是为殿下所考虑,还请殿下放心,民妇定会尽心为娘娘医治,如若没別的事,民妇先行告退。”



慕容城看著她生疏的话语,张了张嘴,想说的话,却没说出口,在秦若萱转身之际,他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。



“若萱……本殿確实喜欢你,更不介意你有孩子,你可否……”



秦若萱转身,面无表情看著他,打断了他的话。



“殿下,民妇还是觉得,皇后娘娘说的不错,殿下应该听皇后娘娘的意见,殿下未来是登统北燕之人,自不能感情用事,一切要以大局为重,况且若萱已有心仪之人,还请殿下自重。”



秦若萱说完这句话,转身便离去,慕容城呆呆地看著她离去的身影,再想起刚刚她所说的话,心口就如同刀扎一般。



不由从胸口中摸出一方巾帕,此帕正是秦若萱之前,丟弃在慕容城寢殿內的巾帕,差人洗净后,他一直收藏在身上。



原以为自己只是偷偷的看了一眼,不曾想这一幕已被,藏在黑暗中的慕容四看了去,后者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,双手不由紧攥,胸口熊熊烈火正在燃烧。



待秦若萱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,慕容泗再无顾忌,从黑夜中闪身而至慕容城身前,慕容城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嚇了一跳,再看到是慕容四后,忙將手中巾帕塞进袖中。



只是他的手刚塞到一半,就被一粒石子打中,手中巾帕应声而落,慕容泗一个闪身,將巾帕稳稳接在手中,他高大的身影,背对著慕容城,寒冰利刃般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。



“本王的女人,不是你所能肖想的,如若再让本王看到有下次,小心你的狗命。”



慕容城从震惊中惊醒过来,就算他爭不过慕容泗,更打不过他,但为了自己的幸福,他还是跟慕容泗杠上了。



“对不起皇叔,这次我对若萱也是真心的,容本殿说一句不中听的,就算会惹怒皇叔,但本殿还是要说,皇叔曾娶若宣为妃,却从她进府就一直冷落她,如今皇叔喜欢上了若萱,有想过她会接受你吗?”



如此赤裸裸的挑衅,让慕容泗的怒火烧的更旺了,只见他转过身,冷冷地看著慕容城。



“本王的女人,还轮不到你来给本王说教,若萱不日就会同本王成亲,你的小心思,趁早抹灭,否则別怪本王翻脸无情。”



慕容城听了他的话,眸光挣扎了片刻,但还是一咬牙说道。



“无论如何,本殿是不会放弃若萱的。”



“呵!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


只见慕容泗双手一翻,掌间一股无形的內力,升腾而起,站在一旁的冷风见此,忍不住上前打断慕容泗。



“还请主子三思而后行,这里是皇宫,若是秦大夫看到主子同大皇子大打出手,怕是会不高兴。”



冷风,此话一出,果真正中慕容泗的命脉,他立马收回了手中內力,冷冷看了慕容城一眼。



“你若是作死,本王奉陪。”



说罢,转身就往御药房方向走去,冷风看了慕容城一眼,点了下头,紧跟而上。



御药房內,秦若萱此时正在列一张药方,这次的药方她不再配上灵泉,就普普通通的一张药方,但確实是能抑制沐清雨心疾的。



当然没有了,灵泉的滴入,药效自然是没有以前的好的,沐清雨心情往后都不能大起大落,否则心急就会立马发作,这个秦若萱就管不了了,作死还是作活就全看沐清雨个人了。



让王院首將药方中的药全部抓好,再来到炼药房中,督促著他练药,这次炼药时间並不长,仅短短半小时就好了。



出了炼药房,在看到慕容泗时,秦若萱心底无比无语,这傢伙什么时候进宫的?



“老臣拜见摄政王。”



王院首在见慕容泗后,上前给其行礼,慕容泗看都没看他一眼,挥了挥手。



“鬼医,老夫先將药送去翊坤宫了。”



“嗯。”



秦若萱笑以点头,在人走后,慕容泗便过来,一把將小女人揽抱在怀里,秦若萱急忙抓住他的衣袖。



“你今夜又哪根筋搭错了?怎的突然进宫来了。”



秦若萱不解问道,慕容泗沉著张脸,直直走出殿內。



“若是本王不进宫,本王的女人都要被人抢走了。”



秦若萱听得一头雾水,隨后又想起刚刚同慕容城的话,才恍然大悟,原来这廝刚刚就监视著自己,不悦抬头看著他。



“你竟然监视我?慕容泗你这是不信任我的表现,我走到哪你都跟到哪,还如不声不响的此监视著我,你是什么意思?”



见小女人生气了,慕容泗顿了顿脚,他有无时无刻监看她吗?没有吧,是以他依旧说道。



“本王並没有无时无刻监视著你呢,看著你也只是不放心你的安全而已。”



秦若萱简直笑,这廝竟然跟他说他没无时无刻监视著自己?



“哟哟哟!王爷大人,您怕是记性不好,不知曾几何时,你就派了阿七到我院中监视我,这就是你所说的,没有无时无刻监视我?”



秦若萱说到这儿,慕容四脚步又是一顿,呃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,小女人挣扎了起来。


“放我下去。”



慕容泗只能松手,秦若萱一落地,他还是看著她说道。



“那也只是本王不放心你的安全,所为。”



秦若萱点点头,抬头看著他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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