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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公公一听不由打了个哆嗦,全京城怕只有摄政王,敢如此说皇上窝囊了,但还是不得在旁边劝道。


“王爷啊,您就行行好吧!咱家也不过一个跑腿的,这回差交不了,这皇上不扒了,咱家一层皮呀。”


拆不了,皇兄不过就动动怒罢了,王公公就回去覆命吧,本王还有事儿要忙。


如此一来,王公公急如热锅上的蚂蚁,此事非同小可,摄政王却如此態度,这可如何是好?


秦若萱听到这边的动静,让苏柔出门看了一眼,得知是王公公过来了,便了出门。


“王公公,怎的有空来府上,柔儿还不快上茶。”


王公公一回头,看到是秦若萱,感动的都快要泪流满面了,若说谁能拿得住摄政王,这全京城怕除了秦若萱,再无第二人了,想想看连皇上都拿摄政王没有办法啊,此时她能过来,有真是他的活菩萨啊。


“哎呦喂,原来是鬼医啊,您来的正是时候啊,快帮咱家劝劝王爷吧,皇上有要紧事要同王爷商议,可王爷……”



慕容泗一看若萱出来了,挑了挑眉,秦若萱扫了慕容泗一眼才问到。



“公公是什么事让你如此著急?”



一提起这事儿,王公公也是气不打一处来,叹了一口气才说道。



“这不是前两日王爷向宫中,稟报了难民一事嘛,因为现在粮库,食物也是紧缺,皇上就让眾大臣,一人捐献一点,为国效力,结果刚刚眾大臣是將粮送进宫了,但这量统计下来,总共才五千余斤,皇上震怒,这才命咱家来出宫请王爷进宫,商议此事啊。”



秦若萱一听是此事,正想开口说什么,慕容泗先提前一步开了口。



“本王就说宫里那些老傢伙,都是一群不中用的废物,就这么点事儿,还磨磨唧唧拖拖拉拉,不肯出粮,本王看他们是想要换换地方玩了。”



秦若萱一听,也觉得甚是,国家养这些大臣这么多年,现在国家有难,让他们支支援手却如此困难,慕容泗如此生气,也是情有可原。



“阿萱你先回去睡吧,本王进宫,去陪那些老东西玩玩。”



慕容泗说完便转身离去,王公公一脸喜色,看了秦若萱一眼点了点头。



“公公慢走。”


“鬼医留步,留步。”



王公公连连摆手,示意秦若萱留步不必再送。后面的事,秦若萱不感兴趣,便回房早早休息去了。



而慕容泗一到皇宫,就下令眾大臣一个不许离开,一听到死命令,大臣们个个不禁后背凉了凉,摄政王一出手,必定见血啊,此时大臣们心里都纷纷有了主意。



慕容冲一听,慕容泗进宫了,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,一看这些老东西,一听老六进宫,都如此大为变色,自己这皇上当的,属实是有点儿窝囊啊,不过也多亏了老六,不然这北燕怕是……



慕容泗很快点足轻功来到眾臣面前,如此出现,就如天王驾临,一个旋转就稳稳落在慕容冲身旁。



“参见摄政王……”



眾大臣见了慕容泗,纷纷弯腰行礼,慕容泗却冷哼一声,转头看向慕容冲说道。



“皇兄,这两年是力不从心了啊,就这么点小事儿,还要麻烦本王亲自进宫,看来这皇宫,是要换一批人了呀。”



慕容冲听闻只哈哈一笑。



“就说当初父皇立太子的时候,储君之位本就应,交与老六你的,老六比朕更懂得管理北燕啊。”



慕容泗听了,只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。



“本王说过,本王对这位置没有丝毫兴趣,皇兄,再说也没有意思。”



“是是是,老六是洒脱之人,並不喜拘泥于深宫中的生活,不过有老六,你帮朕守护北燕,一切就都是太平盛世,朕多希望这样安寧的世道,能长远。”



慕容泗听后,只冷冷扫了一眼眾臣。



“皇兄,这样想的话,是不是应该多培养一些有用之才?本王日后也会有自己的生活,並不能永久的帮你守护北燕。”



眾大臣一听此,不禁个个都捏了一把冷汗,摄政王此言其中的含义,在场各位都听的是明明白白,就有大臣先出了头。



“回稟皇上,老臣府中没有多少粮食,但是老臣可以为皇上分忧解难,老臣愿为北燕捐献一万两银子,帮皇上度过此次难关。”



有一个必有第二个,第三个……



“稟皇上,老臣也愿拿出,万两银钱。帮北燕穷苦百姓。”



眾大臣纷纷开口表示,自己愿拿出银两为国家效力,隨后不用皇上开金口,各个大臣就已动了手,当场从袖中拿出银两交与李公公。



所以说这些老东西还是贼精的,早就准备了两手,一招不行,再来一招,眼下看自己头上乌纱帽不保,都纷纷掏出了肝胆忠心,让摄政王同皇上共同见证啊,就说说要不要脸吧……



慕容泗见此,只是冷冷勾了勾唇,而慕容冲则是黑了脸,果真是一群不要脸的老东西,只有老六拿出杀手鐧,他们才肯为国付出,让他这皇上感到了深深的耻辱,是以!



“眾爱卿的忠心,朕已经见证,此时国库银钱匱乏,所以朕决定了,往后给眾爱卿降俸禄,为北燕省下一笔开销。”



眾臣一听,心中在滴血,但是个个都不敢吱声,若是知了声,唯恐丟了乌纱帽。



如此粮食的事,就有了著落,慕容冲也將这笔银子,交与了慕容泗,他也就早早出了宫,他去了秦府,但此时秦若萱已睡著了,他只得飞上房顶,掀开瓦片朝下看,秦若萱的睡顏,以解相思之情。



待回到府上,慕容泗久久不能入睡,待到翌日,冷风便见了主子,顶著一对熊猫眼出了房门,带奴仆上好了饭菜,他却久久不动筷子。



“主子,可是饭菜不合胃口,属下让厨房重做。”



慕容泗抿著唇,看向天空,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。



“她还是不搭理本王,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回心转意呢?”



这个她定是指秦若萱无疑,冷风思索了片刻,对他说道。



“主子,听说女子都喜欢各种花卉,要不您就亲自上山採集各色鲜花,还有各色美食,每日送到秦大夫府上,秦大夫定会欣喜的,说不定日后她就回心转意了。”



慕容泗听后,眸光一亮,打了个响指说道。



“就这样吧,本王这就去准备。”



慕容泗就属於是行动派,说干就干,说走就走的那一行人,抬腿就往外走去,还管什么,早膳不早膳的了,不过一口吃食,哪能比得过,討未来夫人欢心重要?



冷风见此,摇了摇头,现在主子只要事关秦大夫,就会立即行动,已將秦大夫夫看的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了。



是一大早,清晨街道之上,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,身躯凛凛,相貌堂堂的摄政王,一袭黑衣骑在红头大马上,手中拿著一束顏色艳丽的鲜花,直奔某个方向而去。



擦肩而过的所有女子,无不为其尖声呼叫,这可是京城一大劲爆消息啊,堂堂冰山王爷竟也有,为所爱女子投其所好的一天,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。



只是,很多人都没注意到,慕容泗手中鲜花,竟有些隨风飘去,是以没过多久,本满心欢喜的慕容泗,一到秦府门前跃下了马,本拿在手中的鲜花,花瓣竟然在一阵微风中,齐齐飘落……



这一幕看的慕容泗,嘴角一阵抽搐,这才想到刚刚,因为著急一路迎风而上,原本鲜艳的花瓣,有些许早已掉落,现在所剩的那一些花瓣,竟也纷纷落下,只有零星几片还掛在枝头。



跟在其身后的冷风,跃下马后看到这一幕也是尤为忍俊不禁,但还是深深憋住了,主子的积极性可不能被他破坏了。



慕容泗看著手中的花束,皱了皱眉,將其一把扔给冷风,冷冷撂下一句话。



“重去备马车。”



“是。”



冷风一把接住,只剩绿叶的花束,领命下去了,当然,冷风自是去赶了,秦若萱府上的马车出来的。



而另一边,秦若萱今日去了药堂坐诊,她已经有些日子没过来坐诊了,药堂外面已经排了,长长一条龙了,再不去坐诊,恐怕百姓的口水都能將她给淹死了,当然自不是骂她的,而是念叨的。



坐诊到中午时分,秦若萱药铺竟来了一个熟人,林子宁竟然找了一帮姐妹过来找她。



“若萱,你看看我带了谁过来。”



秦若萱站起身,朝她身后的一群女子,点了点头,表示打招呼,几名女子也纷纷回以笑意。



“子寧,你怎么有空过来找我?这些都是你的姐妹吧?过来找我看病的吧?”



林子寧笑嘻嘻地,过来挽住她的手,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。



“是啊是啊,上次你不是帮我针灸了吗?那次之后这些日子以来,我都没有再痛过了,所以我把这消息都告诉身边的小姐妹了,她们一听都要过来找你治治,怎么样,我给你找活了吧?”



秦若萱听后无奈一笑,她这里活够多的了,不过还是笑了笑说道。



“反正到了午膳时间了,你带她们到后院吧。”



“好嘞。”



一眾女子到了后院后,根据上次林子寧的突发情况,徐若瑄,这次只好让她们一个个坐在马桶之上,再给其针灸了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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