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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若萱甜甜一笑,开始给百姓看病,当然她这里也有富贵人家来看病,而且还是占多数,但是不管你是贫穷还是富贵,都要一一等待著排队,没有插队一说,价钱方面也差不多,当然有时候她也会看人收银子。


不是她见钱忘义,而是有的富贵人家,简直是臭不要脸,就仗著有那么几个臭钱,就把穷人往泥里踩,她当然得多敲上两笔。



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啊,否则心中的那团火发不出去呀,平常多的是富贵人家,在排队时给穷苦百姓甩脸子,今日慕容泗来后,她们都安分了,唉!不得不说啊,身份这东西可真是好。



待將!还排队的一群人打发送走后,以是半个时辰后,秦若萱伸了审发酸的手,站起了身,慕容泗来到她跟前。



竟贴心的给她捏起了手臂,让秦若萱有点受宠若惊。



“你看看你,何必让自己那么累,有的人就是普通的病,都非得来你这里看,本王有的是银子,不需要你出面赚钱。”



秦若萱跟著他一边往外走,一边撇嘴说道。



“我都说过了,你有的,那是你自己的,我总也要赚点给自己贴身用,就怕有那个万一嘞,而且这百姓本就离不开我,我坐在这药堂里面一天,不知道能挽救多少条性命,你懂不懂啊你。”



慕容泗听了,既心疼又无奈。



“好好好,都依你,但是日后也不能这么累著自己,往后每天规定一个看诊人数,过来排队候都给发个诊号,多余的人就各自回家,第二次再来看诊,你也不用那么累。”



唉,秦若萱也想啊,可是有的人那病就是等不得的,等一分钟,等十分钟都没要了人的命,想想那种因为疼痛,而活活疼死去的人,她就觉得心生不忍,她不会坐在那里把把脉而已,有时间了,多给百姓看病,能给孩子多积点福德。



“哎呀,知道了知道了,我自己的事情,我自己会安排,以后就坐著看个病,能累出什么病来,我又不是傻子,累都不知道休息的。”



两人你爭我说的一起上了马车,只是这还没回到府上呢,半路就遇到了人命事件,前方一个某官员的马车,横冲直撞,撞倒了一年轻书生,马儿还从书生身上踩过,给生生踩断了大腿骨,还有胸腔上断裂的肋骨,將胸腔都反戳出了一个血窟窿。



画面有些血腥,而受伤的书生早已经气若游丝,早就闭上了眼,只是手指还在微微动弹,那官员看到人家在看他,不由喝道,一指气使,在此大声说道,不过一条人命,他能赔得起。



秦若萱在马车內,听到那不要脸的官员说出此话,粉拳不由攥紧,率先下了马车,往那书生方向快步走去。



把官员看到秦若萱下了马车,往那不生不死的,书生面前走来,看到她的姿色,不由眼睛都亮了起来,那官员还没有认出秦若萱来。



一靠近官员的马车,就闻到一大股的酒味,秦若萱不由得皱了皱眉,管不了那么多,来到书生面前蹲下身,伸出手指搭在书生,脖间的大动脉上。



又快速移到手腕上,把起了脉,书生只是过於疼痛,晕厥了过去,又加上失血过多,但人还有救,还不带她说出话。


那官员就踉踉蹌蹌走下了马车,趾高气昂的看著秦若萱,別咂舌道。



“嘖嘖嘖嘖!小娘子,你是谁家的姑娘?本官,怎么在京城没有见过你?正好本官想纳你做妾,快快报上名来,本官好让下人,前上门提亲,送上彩礼。”



秦若萱看到那老傢伙,满嘴的胡子拉碴,跟她说出这么恶心的话,他心里只跳出几个字,果然男人都是,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。



是还不等她开口,慕容泗那边,不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



“本王竟不知道,本王的女人,还有人敢覬覦。”



那官员听到慕容泗的声音,身子不由一颤,东张西望看了起来,待看到慕容泗从马车上下来,这才跌跌撞撞走到其跟前,下跪说道。



“原来是摄政王,您说笑了,您的女人下官怎敢覬覦?等下官十个胆子也不敢呐。”



慕容泗唇角一勾,冷冷说道。



“哦,是嘛,你当本王的耳朵是聋的是吗?你刚刚调戏了本王的女人,现在又来说此话,你当本王是傻的是吧?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


那现在那官员才反应过来,刚刚他调戏的女子,竟是当今魔头的女人,顿时他嚇得涩涩发抖,身子肉眼可见的在抖动著,慕容泗话音刚落,只见他长腿一动,原本还跪在地上的官员,便已成直线,直直的飞了出去。



直至一米多远,咱在自家马车上,將马车砸了个稀碎,可想而知,刚刚这力道有多大?



那官员当场就口吐鲜血,手伸向半空,意思再明显不过,向秦若萱求救他一命,只是手刚伸到一半就无力地垂了下去,人已没了气息,当场毙命。



秦若萱见此眉头一拧,这慕容泗下手是不是也太狠了些?一脚直接將人给弄没了,这……也太残酷了点。



死去的人,她管不了,活著的人她还要管,来不及多想,从药包里拿出一粒止疼止血的药丸,塞进书生的口里,就让慕容泗,將人轻轻抱上了马车。



没有办法,她只能將人拉回自家了,好在此地,离她秦府不过一条街的距离,回到府上,她就进了临时准备的手术室,让苏柔当小助手。



房间內,正爭分夺秒的,与死神抗衡著,慕容泗这边脸阴沉的可怕,本来可以好好的陪,小女人用个晚膳,不曾想,半路爬出个不长眼的,急著来送人头,本来阿萱今日就已经够累了,又来这么一茬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,做完那什么手术。



想想他都想將纳官员,挫骨扬灰了,心中意难平,自是要叫来冷风,毕竟这书生的所有费用,得由官员府上赔偿。



“去,將那个狗官的家属喊来,让带上银子来。”



冷风眨了眨眼,但还是拱手应下,快速退了下去。原本官员家的家属,还没从死了老爷的悲痛中,缓过劲来,这冷风就来到了她们府上。



这可是,当今摄政王的贴身侍卫啊,摄政王刚刚才將摄像头爷踹死,现在又叫贴身侍卫掛是什么意思?眾人不由缩了缩脖子。



待冷风將目的告知了大夫人后,便折返回秦府了,这些女人不敢不从,果然很快,银钱便送到了秦府,直到此时,秦若萱还没从手术间退出了。



官员府上的夫人小妾,都过来向慕容泗道歉来了,但看到他那黑压压的脸,一个个小妾都嚇得花容失色,甚至有胆小者,已经嚶嚶哭出了声。



慕容泗听了,自是眉头又一皱,冷冷喊出了俩字。



“闭嘴!”



就这么一句话,將那些女人嚇得噤若寒蝉,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隨后慕容泗的眸光,就一直顶紧盯著,秦若萱做手术的门。



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,紧闭的房门终於有了响动,慕容泗几乎在,秦若萱踏出房门的一瞬间,也坐起了身。



“累坏了吧?一进去就是几个时辰。”!



“还行,毕竟这是个大型手术,辛苦是辛苦,好在人已经转危为安,救了过来,唉,又算是大功一件,为我的俩奶包,积德行善了。”



秦若萱站在门口,双臂打开,尽情地吸著新鲜空气,哦,这手术一做就是几个小时,都累死她了,感觉累成狗了,一动都不想动。



隨后再低头,就看见身前跪了一大排的女人,不由得嚇了一跳,这是什么鬼?不由得將目光,转向慕容泗询问。



慕容泗淡淡的转过身,看向那些女人,冷冷说道。



“是那官员的女人,她们来为那书生付医药费,治疗费,这不!在给本王认错嘛。”



秦若萱一听就知道了,是什么情况,有些觉得慕容泗小题大做,有错的是那死去的官员,但人家已经死都死了,为难他的女人做什么?



不过嘛,银子她还是要的,给那书生手术,可花费了不少时间精力,白白送上来的银钱,她怎会拒之?



是以!走到女人们跟前,笑嘻嘻的看著她们说道。



“各位姐姐,还请起来,你们的好意,我心领了,也收下了,这边不用你们再道歉了,都回吧。”



一听她如此说,一眾女子瞬间作鸟兽散,没一会儿便跑没了踪影,可以见得慕容泗在北燕百姓心中的分量,只能无奈摇摇头,走到那箱银子跟前,他们那么大一箱银子,他不由转头看向慕容泗。



“但是你敲诈她们,得来的吧?”



慕容泗看到她那可爱的模样,不由心情变好,看著面前的红木箱子说道。



“我不过提了一嘴,並没有说要她们给多少,所以这事应与我无关。”



秦若萱才不管他呢,拍了拍手边往前面走,边对苏柔说道。



“那成!柔儿,將这些银子收到库房去,我都饿扁了,快传膳吧。”



苏柔看著小姐与王爷走远,又低头看了看面前的红色大木箱,这木箱太大了,她一个人搬不动啊,是以眸光看向了某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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