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ontentstart-
慕容泗非常不屑自己出手,这廝太不长眼,几次三番两头往,他枪口上撞,实在是忍无可忍,一轮明月掛在高空,冷风徐徐吹来,周边田野里,不住有鸣虫声传来,他居高临下的看著他,冷冷说道。


“这次是本王给你的一个忠告,如若你嘴巴还是很痒,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话,本王不介意再替你止止痒,直到你有记性为止。”



王霸顶著张肿胀的侧脸,现在两股鼻血已从鼻中,直线流下,但一下都不敢吱声,看著慕容泗直点头,这廝太恐怖了,他打也打不过,跑也跑不过,先投降示弱,乃是明智之举。



慕容泗好似,知道他心里的想法,一记冷眼扫过来,王霸又是一个哆嗦,他嘴角流著血水,边说道。



“草民再也不说了,我也想清楚了,反正,若萱她嫁给谁,都不会听我的意见的。”



他这话说出口,无疑是在慕容泗头上火上浇油,只听他冷喝一声,只见他一个闪身,他的大手就已稳稳的,將王八的脖子掐住,放在身侧的手不断收紧,从而发出咯咯的声音,嚇得王霸差点尿裤子。



慕容泗嗜血的看著他,一字一句说到。


“看来你不怕死,只怕本王动真格的一拳下去,你这脑袋都要凹陷半边下去。”



王霸听了身子直发抖,他现在才真正的体会到,什么是死亡的到来,他真是作死,他堂堂摄政王,他明明知道自己阻止不了,还如此不自量力。



为什么他会如此,今夜秦若萱说的不错,他是一直放不下,在田福村的时候被他羞辱的画面。



想为此找回一些尊严,没想到尊严没找回来不说,还被胖揍,丟脸更大了,好在刚刚並没有人看到,他量摄政王看在秦若萱的面子上,並不会真的杀了自己。



他眼神闪躲的,看著他边说道。



“摄政王现在动不动就杀人了吗?还不许草民说实话了,还是摄政王怕失去若萱,不过你大可放心,若萱的心我试探了,她是真的爱你,只要你不背叛她,她是不会对你有异心的,还希望王爷能倍加珍惜她。”



慕容泗一把收回手,王霸止不住的咳嗽,急忙远离了这魔头几步。



慕容泗转身背对著他,唇角冷冷一勾。



“本王的女人,往后后,你连名字都不许提。”



说完便点足飞身而去,留王霸一人在这荒野中,虽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,但是比起同慕容泗在一起,那定是十万分安全的。



不过!好在此地,离京城不算太远,还能看到京城的繁华灯光,不过看似距离,应该有几千米远,没想到刚刚就那么一瞬间的感觉,他便已经被慕容泗带离了那么远。



想想要走那么远,他都要哭了,这慕容泗就是派来惩罚他的吧?老天不公啊,好吧,那以后再也不瞎逼逼了,更不敢多嘴了,开始任命的走了起来。



不过现在夜已深,相对现代来说也是十一点多的时间,又想徒步回到京城,那是不可能的了,因为天空的那轮明月已经慢慢的远去,京城的灯光也会隨之熄灭。



被冷风吹在身上,王霸只觉得又冷又饿,今晚上赶回来的急,他都没来得及去用晚膳,便急匆匆来了秦府,果真没走了一柱香时间,地上的亮光越来越暗,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,王霸自是不敢走的。



是以他搜索起了周边,有没有什么地方能让他暂时安身的,现在已过了春种,不过田坎边上,还是有些许人家的玉米杆子,靠放在田砍上的。



所幸他寻了处,两三捆放在一起的,动手將三捆玉米杆子,程三角形一起靠住,他则挤进了中间,这样才不会被冻的瑟瑟发抖。



而这边不知情的秦若萱,刚洗漱出来,慕容泗便出现在眼前,他走过来拿过他手中的帕子,开始给她擦试拭湿发。



“你怎么这么晚还过来了?”



“手中的事物处理完了,想你了,便过来看看。”



秦若萱被他甜的不住眉开眼笑,不过想到刚刚王霸提到子非夜时,慕容泗那漆黑的脸,她想了想,还是说道。



“王霸的话,你不要放在心上,虽然他俩……,但是我对他们没有任何感情,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,他们只是我的朋友,我现在说出来,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


慕容泗听到她亲口说出来,心中不由得暖洋洋的,他只是一路看过来的,他不说,他心里也懂,因为上次的过错,让他懂得了,朋友也有男女,所以就算是追求过秦若萱,他也会与好友代之。



再也不会伤秦若萱的心,所以他点了点头,出声应道。



“我懂,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。”



有他这句话,秦若萱脸上不住,有笑意浮现,隨后她想到药丸的事,还是说道。



“今天子非夜过来看我了。”



慕容泗听到只恩了一声,並没有任何的停顿,或者是不悦,这让秦若萱吃了一惊,隨后又继续说道。



“那个我看到他脸色好差,便应下了他,让他今夜来拿药。”



其实慕容泗早就知道了,不过能听到她亲口跟他说,他心里是非常欣慰的,这就是信任,他边给她擦拭秀发,边沉声说道。



“这是你的医者职责所在,之后你想做什么都不必跟我汇报,我都相信你,况且之前的事,好在你没有除生命危险,而且错不在他,也是能够理解。”



这一瞬间,两人的坦诚相待,让秦若萱同慕容泗都彼此感觉到了,两个人的感情像是更紧了,那种感觉有点说不出来。



“你能信任我最好,说明我没爱错人,不过现在信任,以后也要一直信任哦,如若发现有一次不忠,那我一辈子都不想理你。”



听到她这样说,慕容泗停下了手,大掌伸出三指,轻轻覆盖在她的红唇上。



“傻瓜,你我是这世上最为紧密相连的两个人,如若我不相信你,你还能相信谁?放心,如若有那么一天,我伤了你的心,那也是逼不得已,而为之的,事后你一定也要原谅我。”



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,如果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准,反正只要不是娶小妾方面的事,她一切都能原谅。



“別的事还好说,如若是你想娶妾,那你也要跟我说明,不然的话,我是会生气的。”



慕容泗笑了笑,继续为她擦拭头发。



“放心,我慕容泗此生,只有你一个女人,天地可鉴,如有违背天打雷劈。”



一个古人能发誓,是最好的证明,也是他最忠诚,最真诚的心,把秦若萱感动的,一个转身回去抱住他那,精壮的身子,將头埋在他的怀里,柔声说道。



“嗯,我相信你,你看过成亲的日子了吗?你想什么时候成亲,我都答应。”



软玉在怀,慕容泗瞬间感觉自己差点没把持住,小女人这柔软的身子,將他的身子绷得笔,他喉间滚动了几下,喘著粗气说道。



“我都看了,最近的日子得在三个月以后,嫁衣啊什么的我都会一一准备,你就只等安心做你的新娘就好。”



秦若萱在他怀里嗯了一声,也不知道什么原因,靠在他的怀里,让她倍受安全感,反正那种感觉有点说不出来,就是无比的轻松,很能放松警惕的那种。



她的眼皮,有点不受控制的,往下耷拉,但她有点舍不得他走,伸出小手,將他的腰身紧紧地抱住,不住的將头埋进他的怀里。



这一刻,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孩子,心里的那种满足感,还有超倍的幸福感,让她唇角不住地,往上上扬。



“是不是犯困了?我抱你回房休息吧。”


秦若萱嗯了一声,隨后被慕容泗,轻轻松松一下抱起,回到了房中,將她轻轻放在床上,隨后又盖上了被子。



秦若萱伸出手,抓住他的大手,看著他俊逸非凡的脸,心里有股莫名的冲动,咳!別想歪了哈,她想狠狠地吻他,哈哈哈。



慕容泗顺势坐在床榻上,静静的,脸上洋溢著幸福感,看著她的小脸,两人就这样,一句话都不说,过了四五分钟,秦若萱才松开他的手。



从袖口中拿出三个小瓶子,放到他手中。



“你將药拿给子非夜吧,告诉他一日四次,一次三粒,往后每隔七日过来拿一次,我都会提前为他炼制好。”



看著躺在手心里的,几个精致小瓷瓶,慕容泗唇角一勾,宠溺的看著她,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。



“好,我知道了,你早点睡吧。”



然后他便出了房间,坐在前院的凉亭內,没过多久,一袭红衣的男子,便悄然而至,如同仙人一般,从空中落下。



慕容泗背对著他,將三个瓷瓶放在石桌上说道。



“每隔七日后,便过来取一次药,一日四次,一次三粒。”



子非夜走过去,將瓷瓶收在了手中,看了看慕容泗,转身之际还是说道。



“谢谢你。”



隨后便消失无踪,翌日!日上三竿,秦若萱就像往常一样,忙碌的在店铺中坐诊。



一个身形邋遢的人,走进了店中,一看到她就哭丧著脸说道。



“若萱,我快疼死了,快给我点药。”



秦若萱抬头,半响才看出来,这不是昨夜的王霸吗?隨后她问了缘由,才知道昨夜的事,隨后她忍著笑意,只丟了几个字给他。



“你这是茅坑里点灯,找屎。”

-content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