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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此,仿佛大家都是心有灵犀一点通,两个孩子早就已经將慕容泗当成了父亲,一样的存在。


几人回了庄园,直到太阳落幕,晚膳摆上桌时,林子祥才拖著疲惫的身子进了院子,一进院就是满天的抱怨。


“若萱,我之前答应你来京城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,看看就这一天的时间,把我累成狗了,明天还得继续呢,你要如何补偿我?”


秦若萱一家子已经坐在凉亭里,准备吃饭了,听到院子里传来林子祥的声音,纷纷往这边看来。


秦若萱一天翻了个大白眼,结果慕容泗递过来的一碗汤,喝了一口放下才说道。


“林子祥,你可真厚脸皮,什么叫我怎么补偿你?当初咱们俩可是打赌比试医术的,是你输了吧,做人就要愿赌服输,你技不如人,就活该受这份罪,况且你这身子有多娇气,不过是一天的功夫而已,明天再坚持一天就可以了,就大功告成,你知道我在药铺坐诊一坐就是一天,如此反復,都没有叫过累,你也太给爷们长脸了吧?”


慕容泗,在听到了这男人叫苦连天进来时,脸色就微沉,听到秦若萱这样说,差点没笑喷。


林子祥捂著腰走到了凉亭里,一屁股坐在石凳上,一边捏著手,一边看著桌上的饭菜,一边不悦道。


“你也不看看,我有多少年没有大批次的工作了,我隱居山林这么多年,就只是偶尔给人看一次半次的,现在突然出声,一下子就看了那两三百人,能不把我累成狗吗你说。”


秦小阎一听,笑著点头,一看这位叔叔就是肤白貌美,妥妥一个花瓶,一下子看这么多,一人能不累吗?


“叔叔受累了。”


林子祥一听,总算是有一个人能够理解他,深感欣慰呀,拍了拍人家小小的肩膀,秦若萱看著这一幕,喝著汤差点没喷。


“这也是你活该,那么大的一个药谷,竟然能把你自己给养成这副孬样,你也可真是一个好大夫。”


她这贬义词,真是把林子祥这脸往下拉,但是她也说的没错,身为大夫,而且还是神医,既然不注重自身的修养。


那么大的一个神医谷,早上起来散散步,跑跑步什么的,能把身子养的这么娇弱吗?


林子祥也深知这一点,有些尷尬,干咳了一声,看了一盘,伺候母子几人用上的男子,更觉得没脸。


“我哪里没有锻炼身体呀,有锻炼的,但是工作量不大,今日这人属实多了一点,你就別笑话我了,快吃饭吧。”


秦若萱这才住了嘴,没在讥讽他,有的时候男人就得说上一两句,没错就是这么下贱。


吃过晚饭,林子祥就屁顛屁顛往自己房间去了,俩个小屁孩也自己回了屋,秦若萱看著慕容泗。


“你今晚上要回去吗?”


慕容泗看了她一眼,隨后收回眸光,淡淡的说了一句。


“那货都还在这里住,我自然不可能回去。”


好吧,秦若萱也无话可说,但是她也不好,现在就赶人走不是,反正林子祥留在京城的时间也不多,左右不过个把星期的时间,住就住吧。


第二天一大早,秦若萱起床同小奶包一起吃了早膳,要送秦小阎上学堂,林子祥这货突然窜出来,说要跟她搭顺风车。


“晚去不如早去,早点进宫,早点把事情处理好,我还能多玩耍几天,你就勉为其难带我一程吧。”


秦若萱想了想也没拒绝,慕容泗这时候先她们一步上了马车,林子祥自然是不可能坐到车里的,所以坐在了车夫旁,反正坐哪不是坐,只要有坐的地方就好。


等到了学堂门口的时候,林子祥这货一马当先跳下了马车,秦小阎隨后先看帘子走了出去,秦若萱紧跟而后。


此时路边已经有形形色色,很多人走动,毕竟是学堂门口,有很多前来送学子上学的贵夫人,或者是管家之类的。


还没等,最后面压轴的慕容泗出场,看到前面两人时,大家都吃惊了,纷纷交头接耳,说了起来。


“看这不是刚进京城的林神医吗?他怎么同鬼医乘坐一辆马车?他们是什么关係,竟如此不避嫌。”


“可不是嘛,这鬼医都要同摄政王成亲了,现在竟然趁著摄政王不在,就勾搭上了其他的小鲜肉,真的是红顏祸水……”



“看著林神医同鬼医关係非同一般,说不定早就有一腿了呢。”


其它更加污秽,入不得耳的声音,此处就自动遮罩,秦若萱听到这些人如此八卦,简直是没被气死。


拜託,这也叫不避嫌?她们也没有乘坐同一个车厢呀,林子祥明明坐在外面的,这些人的眼睛是瞎的吗?


还不等她生气完,后面跟著的慕容泗,终於从马车里迈步走了出来,人群看到后面跟著的王爷。


都吃惊的张大了,嘴巴捂住了嘴,天呐刚刚他们说了什么?摄政王竟然也在马车內,竟然是將他们刚刚的话都听了去?要死了要死了,他们不会被砍头,或者是割舌头吧?



慕容泗確实已经听到了这一群人的八卦之言,脸色黑沉如锅底,一盘的人群,有的已经嚇的瑟瑟发抖。



秦若萱这样的话,以前也不是没听到过,虽然不是同样的话,类似的也不少,已经习惯了,將小屁孩送进了学院门口,挥手从小奶包告別,这才折返了回来,看到慕容泗一脸黑沉,拉著他就要上马车。



当事人林子祥早就已经飞奔而走了,难不成还要等著慕容泗收尸?那个男人太过危险,就算听到別人说他跟秦若萱这几句话,怕都会拿他杀了泄愤,这样的事情恐怕摄政王是能做出来的。



今天早上选择同秦若萱她们,乘坐一辆马车进皇宫,真是天大的错误,又不是没有马车,他真是犯贱呢。



可能早上起来,脑袋被门夹了,他总是干这种蠢事,怎么一碰到秦若萱之后,人反倒变得蠢笨了呢。



带著那五味杂陈的心情,苦逼的进了皇宫,跟著回到了马车內,直到走了一段路程,慕容泗还是忍不住对身旁的小女人说道。



“那些人如此说你同林子祥,为何你不解释?”



秦若萱一听,这货竟然把那些话当了真,简直没被气得七窍生烟,实乃万幸中的万幸。



她以为慕容泗心智成熟,定然不会在乎外面的这些疯言疯语,哪个好看的人帅哥或者美人,不必人们花边议论的,这很正常呀。



问题现实中她们也没有做过出格的事,这种话拿来听听就算了,就当放屁,没想到这货竟然来了真?



她满脸不可置信,侧头看他,双手一摊。


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实情,竟然还在乎人家说什么?也太幼稚了吧?”



慕容泗本来想极力的压制自己体內的躁动,反正一面对秦若萱的事,他感觉自己就无法冷静,本来知道是假的,自己也亲眼目睹,但总是心里不爽。



哪怕小女人当时解释了一句,他也不至於如此,他沉默不言,就那样一双黑漆漆的眸子,看著秦若萱也不说话。



这相当於是默认了呀,我勒个去,把秦若萱给气得飆了一句。



“正所谓俊男配靚女,就好比你这大帅哥配我的大美女一样,是个美好的事物,不管男女,能被异性喜欢,也算是一种成功,还是老话,我能被人家喜欢,是我有魅力,难道这也有错?”



慕容泗,“……”



他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,他记得小女人以前確实是说过这样的话,確实这一点他不能阻止,就好比京城那么多女子,喜欢他一样。



他没有办法阻止那些女子喜欢他,秦若萱也没有因此而气愤过,话说回来,自己身侧跟小女人身侧的爱慕者相比,自己的其实更胜一筹。



小女人却从来没有说过半句,而他却如此,他感觉到了自己好像不太爷们,主要还是怪自己没有早日將她娶进门。



看著男人半响不说话,秦若萱也不妥协,所以说男人有时候真的是好小气,他身边可以有一大堆花蝴蝶烂桃花。



女人身边却连一片叶子都不可以,说说小不小心眼?她真的是懒得跟他说,难怪人家结了婚的夫妻,时间一久会有各种问题,果然是没有错呀。



两人沉默了半晌,还是慕容泗承受不住,正色道。



“今夜就让她出去住吧,银子我来出。”



秦若萱没有吭声,都要被他气死了,没人是看著小女人久久不说话,訕訕的摸了摸鼻子。



如此回去一整天,秦若萱也没怎么搭理他,就让慕容泗更加郁闷了,以前也没有这样过呀,这次想女人是不是真的在乎那男人?



若是被秦若萱知道,他此时心里的想法,恐怕得拿锤子去锤他的头,乱七八糟想的什么?



傍晚林子祥回来后,也感觉到了气氛十分不对劲,连晚饭都没一起吃,让他的徒弟端到了房间吃的。



夜里慕容泗左右呆不住,他爬窗了,只是刚要到小女人床前,还没有下手呢,迎面就飞来一把白粉,他避之不及撒了满脸,一脸懵逼,呆人当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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