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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看男人这个神情,还有这小傲娇的態度,秦若萱就想起两人刚开始认识的时候,这傢伙可是冷得跟冰块一般,她头一歪半眯著眼睛说道。


“你又不是对我一见鍾情,什么叫遇见我了以后就会了?想当初是谁嫌弃我跟那抹布一样,恨不能跟我三米开外呢,现在到是腻歪的很,都让我感觉不是你了,是两个人。”


听小女人重提往事,慕容泗脸色有些不自然,干咳了一声。


“咳!那时候怎能跟现在比?毕竟刚认识的时候总是要磨合,那时候你也知道,我对女子不喜,从骨子里的厌恶,但是遇见你的时候,虽然有一些略微的反感,但是对你同那些女子是不一样的,所以后面我不也跟你接触了吗?”


慕容泗偷偷撇了她一眼,眼睛都不敢看人家,害怕揪著他小辫子不放,秦若萱撇了撇嘴。


“哼!算你识相,慧眼识珠,知道本姑娘是一块璞玉,没有推远,不然的话,我这块璞玉就是別人怀中的至宝了。”


秦若萱回想起当初进京的时候,遇到了何霄鹿,那个让她一眼惊为天人的男子,若是当时身旁的男人,没有对她的態度改观,可能她也不会喜欢上他。



毕竟她这种人,怎么可能热脸去贴冷屁股?自然不会异性相吸呀,所以她可能会同那如同謫仙一般的美男,白头终老吧。



慕容泗听到小女人这样说,立即低下头,就看到小女人那,进入幻想的神情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一手扣住她的脑袋,头狠狠压了下去。


口勿上女子温热的唇,他开始拼命索取,敢在他面前想其他的男人,简直是自找苦吃,他如此强烈的攻略,让秦若萱这个小白白有些招架不住。


伸手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,结果纹丝不动,秦若萱一咬牙咬了下去,慕容泗只觉得舌头尖一痛。


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,小女人此时就像一只呲牙的小猫,没什么威慑力,却又让他觉得可爱。


嘴里瞬间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,他还继续索要了一下,才挪开了来,秦若萱在他离开后,气得恶狠狠瞪著他。


“这就是你胡乱来的下场,小心下次我把你舌头咬掉,让你做一个哑巴。”


慕容泗宠溺的点点头,重新牵起她的手。


“你想咬就咬吧!我都是你的。”


两人往凉亭里走,慕容泗转头问她。


“夫子的事情可有解决?”



“早就解决了,你给我派的人都是挺利索的,这么一件小事,你还操著心。”



“有关阎儿的事,我怎能不上心?但愿回到庄园里了,他能够开心快乐。”



秦若萱环顾了四周一圈,也没看到那两个小奶包的身影,应该是跑回房去了,回来断文识字,定然是比在书院里要开心的。



回头小丫头要是愿意的话,也让她一起去,还有阿宝陪著,三个孩子,怎能不开心,就算是做著痛苦的事情,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,都是开心的。



“那是肯定的,在这里肯定开心,毕竟还有小暖她们陪呢。”



两人正说著,外面跑进来一小廝,正是在外面守门的,朝著两人稟报道。



“回夫人,宫里来人了,说是皇后娘娘心疾又犯了,让夫人您进宫去瞧瞧。”



秦若萱听到这话,皱了下眉,皇后娘娘不是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犯过病了吗?这次怎么这么突然,而且指名道姓的要她去?



皇宫里又不是没有太医,目前负责她这病的太医,都已经稳定了她的病,按道理是不会发了才对,里面有猫腻呀。



慕容泗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,回头看著小女人。



“皇后此行叫你进宫,你当心著点,她应该是记恨著本王將沐之晴提拔了秀女,此时正心怀恨意呢,才找你泄愤来了。”



秦若萱笑著点头,站起来说道。



“我知道她肚子里没憋好屁,放心好了,我能拿下她,先走了。”



要知道先前月贵妃想在她这里找茬,都是无功而返,反儿还惹了一身腥,之后就安静了,至今都没有动静过。



她沐清雨是皇后娘娘又如何?想找她的茬,哼!做梦。



慕容泗知道小女人有本事,看著她优雅从容的步伐,哪有半分慌张的神情,唇角一勾打了一个响指。



冷风出现眼前,阿七不在只能是他了,来到跟前双手一拱。



“主子有何吩咐?”



“跟上去,有任何情况隨时回报。”



“是。”



阿七紧跟而后出了院落,秦若萱上了马车以后,就靠在车壁上休息,马车紧赶慢赶来到了宫门口。



“夫人到了。”



外面的车夫停下马车,对车里喊了一句,此次前来,秦若萱连一个丫鬟都没有带,车帘不多时就被掀开。



车夫拿下小板扎,给放在车下,秦若萱提著裙摆踩著小板扎下了马车,看著那宫门,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。



车夫只能在外面等候,冷风一直在暗处跟著,以他的身手工里面的禁卫军都很难发现他,更別说是秦若萱了。



一路上遇到了很多宫女太监,个个都认识她,纷纷行礼,秦若萱苦逼的走著路。



走走歇歇半个小时,总算是到了翊坤宫,她没有犹豫走了进去,来到大殿门口,雪柳正候在外面呢,看到她进来,屈膝行了一礼。



“鬼医,皇后娘娘已经等您多时,还请隨奴婢来。”



秦若萱微微頷首,道谢道。



“多谢。”



雪柳面带三分笑朝她点头,伸手比了一个请的手势,把她往寢殿中引。



秦若萱跟著往大殿里走,里面竟然没有一个伺候的宫女,皇后娘娘正端坐在软榻上,看到她进来,也是带著母仪天下的笑。



“鬼医终於进宫了,本宫等你多时。”



秦若萱回以三分笑意,朝她屈膝行礼。



“若萱参见皇后娘娘,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


“鬼医真是客气,快快免礼,雪柳还不赐坐。”



“是。”



雪柳走到一旁,拿过一个圆板凳,走到秦若萱跟前,放到一旁。



“鬼医请。”



秦若萱点了点头,坐了上去。



“不知皇后娘娘为何宣本鬼医进宫?”



秦若萱也没有拐弯抹角,单刀直入了,毕竟要说现在怎么著也是轮不到自己,应该有专门负责她这病的太医,二来还有她庄园里的林子祥坐镇。



这几个人不行了,才轮得到她出手呢,结果皇后倒好,直接叫她过来了,而且现在看著皇后娘娘,一点没有病人的姿態。



脸色红润,说话都不带一点喘气的,明显就是忽悠人啊!所以她也就开门见山的问了,沐清雨倒是欣赏她这直爽的性子,没有弯弯绕绕,倒也是爽快。



不过有时候也是会惹人嫌,看著她没有半丝不悦的神情,淡淡的说道。



“本宫这次叫你入宫,並不是什么心疾犯了,只是本宫这病已经由来已久,而且之前你也说过,这病你有法子根治,只是本宫想问一下,本宫这病鬼医何时帮忙根治?”



秦若萱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,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,她以前刚来京城的时候好像说过,只是这么长的时间,她都已经忘记了。



只是现在她凭什么帮这女人根治,若是把她的病治好了,要么以后自己还有什么好日子?她又不傻,皇后还真拿她当傻子呢。



她看著首座上的女人,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。



“回稟皇后娘娘,您这心疾確实可以根治,但並不是现在,您这病是要开刀的,而且是在心臟的位置,一不小心就会没命,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还是以药物控制为好,不然的话,本鬼也怕有差池,一不小心出了个好歹,不只是皇后娘娘丟了性命,就连本鬼医也得被株连九族,所以现在我不会给皇后娘娘动手术。”



沐清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,她半信半疑地看著下面的女子,她总觉得这女子在耍她,以前她说起这事的时候还满脸自信,不像是那么难的事。



如今却又如此態度,让人不怀疑都难,不过话说回来,事关自己的性命,在自己心口上动刀子,她也害怕。



虽然她这病没有好,已经很好的控制住了,每天吃药,虽然苦涩,但总比痛得锥心要舒服,如果能够彻底根治,那是最好的,以后也能拿捏著女人。



她唇角勾了勾,这女人也是个不好相与的主,有主意的很,她就算是身为皇后,也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办法。



“如若是这样的话,药物控制確实挺好,那么本宫这病,一辈子也不能根治了?”



看著沐清雨坚持不懈的追问,秦若萱依旧点头,笑话,她怎么可能回答不是?



其实这女人的病,说严重也严重,说不严重,其实也不严重,毕竟已经药物控制稳定这么久,再动一个小手术就可以彻底根治。



但是皇家无情啊!她要帮著女人根治了,那么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,可能回头给她定个什么罪,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她人头落地都不一定,敢威胁皇后娘娘,古往今来真没几个有这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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