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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病人醒了过来,秦若萱麻利的站起身,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,王霸看到秦若萱这么两下子,就把自己的老母亲给唤醒了,急忙过去吧,老母亲搀扶了起来。


“娘,你终於醒了,可把儿给嚇坏了。”


先前说话夹枪带棒的男子,看到人就得回来,急忙小跑过来,那叫一个惺惺作態,好一副孝子的场景。


秦若萱看著,简直没把自己给恶心吐了,一个大男人整这一出,真是的,好娘啊。


她感觉自己身上都要起一层鸡皮疙瘩了,赶忙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老妇人看到自己大儿子那伤心的模样,旁边的人七嘴八舌的说起了缘由,才知道自己发生了何事。


王霸看到大哥这样,心里也是很看不起,但还是没说什么,毕竟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,也不必要搞得那么僵硬。



“好好好,你们都是好孩子。”



王霸看著自家老母亲,他拉著母亲的手,来到秦若萱旁。



“娘,刚刚多亏了鬼医,先前请了好几波大夫,也是对娘的病情无可奈何,多亏了鬼医及时出手相救,否则儿子真的无法想像,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。”



那老妇人刚刚清醒过来,还是有些头晕眼花的,但是听到儿子说面前的女子就是鬼医,鬼医的鼎鼎大名,京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?



她激动的赶忙走上前,看著秦若萱道。



“鬼医真的是您救了本夫人?救命之恩,没齿难忘啊,霸儿回头定要重重酬谢鬼医啊。”



“娘,儿子知道,娘还是早点回房休息,回头我让鬼医给开一个药方。”



王霸扶著他娘的手,隨后,两个丫鬟走上去,把老夫人给扶走了,秦若萱自是往外走,此举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,她也没有耗费什么能量。



只是费了一点点力气,並不打算收王霸的银子,回在凉亭周围的人都散了,王霸紧跟著秦若宣走了出去,走到一个没人的走廊,秦若萱才停下。



“银子就不用给了,我也没出什么力气,找一个有文房四宝的房间,我给开一个药方。”



“若萱,你是来给我娘看病的,怎么可以不收银子?本公子府里多的是银子,你不必太客气。”



秦若萱看著他双手环胸,微微挑眉。



“那行啊!银子你看著给就是。”



王霸开心的点头,隨后在前面带路。



“旁边的房间就有文房四宝,正好派上用场,你隨我来。”



秦若萱跟了上去,来到旁边的房间,房屋里摆设非常的简单,但是所有的木料都是最上乘的,嘖嘖嘖!果然啊,真是有钱人,竟然连个桌椅板凳都如此奢华,看来她的格局还是太小了。



王霸已经在旁边开始研墨,她走到桌子旁,拿起毛笔,摊开宣纸刷刷刷的写了起来,不过是简单的几味药材,几下就写完了。



她放下毛笔,拿起宣纸將其吹干了递给他,並且嘱咐道。



“令夫人是因为,中暑而导致昏迷,所以回头多给弄一些清肝明目的吃食,不管是茶水呀,还是粥都可以,也可以喝一些,绿豆汤什么的解解暑。”



“这个要两碗水熬成一碗煎服,一天两次即可,喝上个四五天就行了,回头好好养身子,就算是想要散步,最好在早晨,还有傍晚的时候,太阳不那么大,那时候不会中暑,千万不要白日出去晒。”



王霸双手接过她手中的药方,不住的点头。



“好!我定谨记在心,你在这里等我片刻,我去去就来。”



王霸说著就满脸笑容的走出了房间,应当是回去取银子了,秦若萱自然坐回了椅子,有钱不收是王八。



反正人家急著送上门,她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!左右自己出了一把子力气不是?



不过是等了五六分钟左右,王霸就回来了,他气喘吁吁,满头的大汗,看来是跑回来的,他手中拿著一个鼓鼓的钱袋,隨后,递到秦若萱面前。



“给,这是你应得的。”



秦若萱伸手接过,却是很轻,手指捏了捏,原来是银票,我去,这鼓鼓囊囊的,得装了多少银票呀?



面额会不会很大?她不可思议的看著面前的男人,只知道这男人刚刚的表现很孝顺,但也不是愚孝,这让她对著男人有了一些別样的看法。



对於孝顺的人,不管在哪一个朝代,应该都是有好感的吧,会给人一种好印象,之前这傢伙在她眼里,就是一个二世祖。



除了会花天酒地,把妹子之外,其他的好像也就那样,毕竟也没有真正的见过他做生意。



“王八兄!没想到你竟如此大义,竟然给这么多银票,面额肯定不小吧?”



她也没有打开钱袋,只是打趣道,里面多少银子都无所谓,就算只有十两银子她都不会嫌弃。



王霸听她这样说,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,看著女人嘿嘿一笑。



“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心意罢了,你喜欢就好,那……”



他的话还没说完,秦若萱就以站起身,一边把玩著手中的钱袋,隨便往外走。



“那我先走了,还有事情要做呢。”



“那我送送你。”



王霸急忙追了出去,坐回到马车上,秦若萱就想著,秦千凝那个女人,这次势必要给她一些顏色瞧瞧。



只是在她出了府后,一个身影就快速在某处消失……



摄政王府——



书房,一个男子此时正单膝跪地,慕容泗坐在椅子上,一手把玩著戴在拇指上的玉扳指,玩味阴森的说道。



“你说,那个女人又对阿萱动手了?”



“是的主子,鬼医为此很生气。”



慕容泗看著地上的黑衣人,唇角勾起一抹冷弧,冷冷说了一句。



“回头把那女人扔到王霸床上去,本王要让那女人,尝试一下什么叫从云端跌落的滋味。”



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



那黑衣人正要起身退下,慕容泗又摇了摇头,隨后开口说道。



“还是丟到乞丐窝吧!这才是真正的从云端跌落的滋味,呵呵……”



说到最后,他冷冷笑出声,敢算计他的小女人,简直是不知死活,这都是那女人自寻死路,怪不得旁人。



“是。”



那男子退了下去,冷风成亲后慕容泗又给安排了另一个暗卫,在暗中保护秦若萱,所以才有了刚刚的一幕。



书房里又安静了下来,慕容泗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著桌面,隨后朝外喊了一句。



“阿七。”



守在门口的阿七听到声音推门而入,双手一拱。



“主子有何吩咐?”



“皇上可有看了本王的批阅,怎么榜单还没有下来?”



“回主子,皇上早就已经看了,属下也不知为何,却却没有下榜,是属下失职,这就出去查。”


慕容泗摆了摆手。



“不必!皇兄应该是在自己看,终究还是不放心啊。”



呃……这……



当朝摄政王所批阅的,除了当今圣上,就再没有第二个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做了吧?慕容泗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见,本来国家就是皇兄的。



人家想要批阅那是自然,多等待一些时间,也並无不可。



秦若萱的马车在药铺门前停下,她还以为会看到一排排站足的人群,只是当她下了马车,看到的只是肃静萧条的街道。



连个人影都没有,咳!应该是她长时间没来,百姓们都失望透顶,毕竟天天过来,日日过来那也不是个事,人家都有自己的活,是她的疏忽。



她拿著钥匙把门打开,走了进去,这里长时间没有人打扫,也是落了一层灰,她拿来一张宣纸,在上面写下几个大字,意思就是从明天开始,她会坐诊半日时间。



就是早上到下午四点左右,只是给大家一个提醒,她想把纸给弄到门上贴住,但是这地方又没有那个胶水,弄不上去啊。



最后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,虽然有些幼稚,好在使用啊不是,他把纸剪了两个小洞,隨后弄上一根细绳,把它绑到了门上,



勉勉强强可以看到,隨后又锁上了门,扬长而去,她还得想法子对付秦千凝呢,等她回到庄园的时候,看到凉亭里坐著林子祥,花园里那么大的太阳,林子寧竟然在散步?



她一看气氛有点不对,绕路去了花园,林子寧看到她回来,神情懨懨地走过来。



“若萱,你回来了。”



“嗯,你在这干嘛呢?是不是不想要命了?”



林子寧苦笑著摇头,你看著她说道。



“若萱!他真的不喜欢我,命运如此,我也不想再强求。”



秦若萱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坐在凉亭里的林子祥,果真是爱情让人发苦,如此喜欢却又得不到回应,是何种的折磨。



“唉!既然你已经试过,那也就如此吧,长痛不如短痛,趁著现在感情还没有特別深,就趁早吧,过度一段时间,再寻找下一个猎物。”



秦若萱边认真,边半开玩笑的说道,林子寧苦笑著摇头。



“若萱感觉爱上了一个人,在想要放弃,或者是喜欢上另外一个人,真的很难,我怕做不到忘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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