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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柔儿你真美。”


冷风看著苏柔,忍不住道,苏柔俏脸通红,感受著腰间,男人有力的大手,又不好意思拒绝,就这样坐了片刻,她还是忍不住说道。


“冷大哥,虽然我不想你走,不想你去上战场,但是现如今也由不得你我,我不能跟著你们一起去,日后你一定要处处小心谨慎,战场上处处都是凶险,回头一定要照顾好自己,我会在家里等你归来。”


“时间不早了,明天你还要早早起来,是时候休息了。”



她紧张的绞著衣摆,冷风深情的看著她,良久才点了点头,起身拥著苏柔的腰,往床榻旁走去。



皇宫——



此时此刻,白芷兰正趾高气昂的坐在大殿上,脸色红润无比,看样子心情非常不错,旁边慕容复也是一脸的洋洋得意。



白芷兰笑看著自己的儿子,“复儿,如今,我们的愿望已经达成,那小贱人如愿的要去当隨军军医了,接下来你想怎么做?”



看到秦若萱要去战场,她可是开心的不得了,原本以为还要大费周章费一番功夫,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,真的是出师有利呀。



当然,这件事情最开心的,不只是他们母子二人,还有皇后娘娘自然也不例外,秦若萱在沐清雨眼里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虽然见不得小贱人好。



按理说,皇后娘娘应该跟小贱人是一伙才对,毕竟换好娘娘的心疾,可还要靠那小贱人医治呢。



虽然现在已经得到了基本的控制,没有在復发过,上身上有这么一个定时炸弹的病,谁又能安安心心的过日子?



平常人都无法安心,更何况,当今皇后娘娘,那自然是万万不可能的,所以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,这二人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,所以態度才搞得这么僵。



慕容复脸上虽然洋溢著笑容,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惋惜,秦若萱不管是外在还是內在,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世佳人,外表长得的倾国倾城,赛若西施。



这普天之下,可能再也找不著如同她如此绝艳的女子,除此之外,还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在手,是何等的奇女子?



这女人偏偏不为自己所用,非要跟摄政王,也不知道这女人心里怎么想的,这个男人虽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但是別忘了,这个男人曾经伤害过她。



而且伤的很深,是个女子都无法忍受,无法原谅的吧!但是让他万万没想到,这个女人竟然能够接受,时隔多年,竟然还能重新接受,这女子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?



他哪里不好?那里没有摄政王好,只不过是一个身份而已,其他的她想要什么?他都可以给,但是这个女人却不吃他这一套,让他如何是好?



把这个女人杀掉,让她死在战场上,他是万分不情愿,不愿意的,对於任何想要往上爬的男人来说,这样的女人简直是神助攻。



但是正所谓,敌人的人就是自己的敌人,只要这女人一天不放弃慕容泗,他们一辈子永远都是敌对关係。



他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,隨后站起身,大袖一挥道。



“母妃所想就是儿臣所想,纵使儿臣,如今舍不得那女人死,但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儿臣的女人,敌人的女人就是敌人,现如今,她的下场也只有一个,死……”



白芷兰看著自己儿子满脸阴鷙的神情,满意的点了点头,隨后也站起身,慢慢走到慕容复跟前。



“复儿,这才是成大事者,想要成为成功的人,就要放弃一些自己舍不得的事还有人,每一个成功的人都是踩著累累白骨上去的,没有一个人是能够隨隨便便成功的,那小贱人再好,再有本事,也只是在我们这里,毕竟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,她不可能是这天底下无敌的。



以后自然能够寻到有本事的大夫,而且天下美人千千万,往后你坐上了那个位置,这北燕所有的女子,哪一个不是你的?到时候还不是隨你左拥右抱,所以现在要想的不是这些,这些往后都会有,有时候该舍去的东西,一定要舍得放手,做君王可不能做仁慈的君王,这样子,你只会更惨。”



慕容复点了点头,这点他何尝不知道,有些时候,失去的东西,然后再寻到未必有之前的好了,也会成为这辈子的一个遗憾。



“儿臣知晓,儿臣定不会心慈手软,还请母后放心。”



白芷兰慈爱的点了点头,儿子能够想通这一点,她非常的欣慰,很多时候,男人都会被女人的外表所迷惑,很难抉择,很难痛下狠手,她还怕儿子不能够狠下心来,还想著回头她再派人跟去助他一臂之力,没想到儿子倒是回答的利索,这样一来她就安心了。



“好,真是母妃的好孩子,复儿!我们母子二人为了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,你万万不能为了一时的心软,而毁了这一切你知不知道?”



“儿臣紧记教诲。”



白芷兰这才走回到软榻上,看著自己俊俏的儿子,满意的点了点头,隨后揉了揉额头。



“明天註定是个不凡的日子,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,母妃也乏了。”



慕容复点了点头,双手一拱说道。



“儿臣告退。”



慕容复走后,白芷兰却没有回寢宫休息,没错!她们母子二人计画,既然秦若萱不能成为她们这边的人,而且她还要嫁给摄政王,那么正好趁著这个时机,让他们二人通通都回不来。



这是最好的如意算盘,战场上的事情,谁能够说得准?就让他们二人不知不觉的死去,这是对儿子最有利的解决办法,回头再慢慢的收拾大皇子,这盘棋她们是拿捏的稳稳的。



她怕的只是,儿子被女色所误,那到时候她们的计画,就会全盘皆输,这样的事情,她是觉绝对的不能够让其发生的。



她狠狠捏紧手,软榻也凹陷了一片进去,旁边的贴身宫女走上前说道。



“娘娘时间不早了,该休息了。”



白芷兰这才松开了手,看著旁边的贴身宫女,缓缓开口问道。



“今夜皇上宿在哪个嬪妃那?”



旁边的贴身宫女听到此,稍微停顿了片刻隨后才缓缓说道。



“回娘娘的话,晚上今晚上去了翊坤宫,一直到现如今都没有出来。”



白芷兰一听刚刚松开的时候又轻轻的捏住,满脸的怨毒,看著贴身小宫女。



“什么,皇人怎么会去了皇后那里?晚上不是很久没有去过皇后娘娘那了吗?今晚上怎么会突发奇想?”



她的眼神太过阴冷,把旁边的小宫女都嚇了一跳,隨后战战兢兢的回答。



“回娘娘的话,这个奴婢也不知道,皇上的心思,奴婢也猜不透。”



白芷兰狠狠掐了手心,感觉长长的指甲都掐进了肉里,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。



她站起身,恶狠狠的看了外面一眼,慕容冲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她这里了,凭什么去皇后那里?



她心生不满,隨后看著贴身宫女说道。



“赶紧给本宫打扮一番,去稟报皇上,说我突然感觉不舒服。”



小宫女哪敢反抗?这种时候娘娘还要跟皇后爭宠,她们做下人的也是很无奈,已经已经是个时辰了,该休息的人早就已经休息了,这时候贸然过去,不会让皇上心生不满吗?



“是,奴婢这就给娘娘梳洗打扮。”



白芷兰往寢宫那边走去,贴身小宫女搀扶著她的手,其她的人去打水的打水,看著偌大的皇宫里,到时做得井井有条,没有任何的匆忙,没有任何的声音。



所以说有时候宫里女人的心思真的很恐怖,只想把男人狠狠的握在手心里,不分给其他女人一丝一豪,有时候想想挺恐怖的。



半个小时后,白芷兰终於清洗完毕,她此刻坐在梳妆镜前,旁边的贴身小宫女正在给她梳妆打扮。



此刻她穿著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,下著珍珠白湖縐裙,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,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,淡抹胭脂,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,白中透红。簇黑弯长的眉毛,非画似画,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,那诱人的眸子,黑白分明,荡漾著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。



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綰起,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。



长发及垂腰,额前耳鬢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鏈,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,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,手腕处带著一个乳白色的玉鐲子,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,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,脖子上带著一根银制的细项链,隱隱约约有些紫色的光泽,定睛一看,只是紫色的晶石罢了。



还別说这女人是真的好看,虽说没有绝美的容顏,但是绝绝对对也是一个美人胚子,难怪之前慕容冲能够喜欢上她,而且那么宠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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