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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,虽然是句大实话,但是却无形之中刺痛了秦若萱的心,她在原地没有动,男人看到她停下脚步,也顺势停了下来,侧头看著她,秦若萱松开男人的手,正面与男人对视,双手握住他的手臂。


“阿泗,你所说的我都懂,但是这次我不会让你失败,我会用我力所能及的方法,帮助你,我会时刻关注著前线,所以有什么事情,你要提前让士兵通知我,不要让我什么都不知道,让我一味的做缩头乌龟,能不能给我保证?”


慕容泗看著女子真诚的眼睛,迟迟没有回答,他在斟酌,毕竟这件事情大同小可,並不是嘴巴上几句话,就能够说得清的。


如果走错一步,那將是万劫不復,等待小女人的將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这让他如何能够抉择?


秦若萱看著男人犹豫不决,心里更加的痛了,隨后狠狠抱住男人,用了全身的力气,把男人搂进自己怀里,持续了一两分钟后,她没有力气了,这才松了手。


重新抬头看著男人,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

“慕容泗我不管你回不回答我?或者是答不答应,我想说的是,我这次来是与你並肩前行,跟你来挑担子的,而不是一有困难就躲在你身后的女人,如果是这样的话,我当初就不会跟过来,所以现在不管你答应或者是不答应,我的决定,你永远都不能改变,在我秦若萱的字典里,还没有失败二字,如果敌我之间必须有一方得失败,那么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,失败的將永远都是赵国,我会用我的手段,证明我的能力。”



女子的话慷慨有力,非常的自信,並没有任何的懦弱,让慕容泗感觉到了无奈,小女人真的很要强,如若她这辈子不是女儿身,那么將会是跟自己一样的存在,肩上担负著重大的责任。



他叹了一口气,隨后用大手,把小女人圈在怀里,感受著小女人在怀里,让他非常的安心,隨后看著远方说道。


“既然你都如此说了,那我说再多都是无用功,你也听不进去,那日后又让你我二人,踏平了敌国吧。”


秦若萱这才满意的笑了笑,这才是嘛,在那里磨磨唧唧,如果她是贪生怕死之辈,那当初就不会跟过来,而且她有保命的手段,这样子还怕死的话,那简直是废物一个,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。



“好,你永远要相信,你我二人要合心,这样子才能把敌军早早的打退,你有什么想法,都可以跟我说说,也许我能给你出不错的主意。”



慕容泗把小女人松开,低头笑看著她,点了点头。



“好,我知道了,有什么事情的话,我会第一时间跟你商量的,还要继续散步吗?”



就二人谈话的这段时间里,天已经慢慢的暗了下来,此刻已经灰蒙蒙一片,再过上一两分钟,天就彻底黑下来了,慕容泗看著这乌漆麻黑的天,看著秦若萱问道。



秦若萱点了点头,笑得一脸幸福。



“要啊,为什么不要?你不觉得你我二人呆在一起的时光,真的很愜意,真的很幸福吗?感觉现在空气里都是弥漫著香甜的气息?”



慕容泗不置可否,笑著点头,这自然是的,不过她就是担心小女人会受凉,隨后把身上的衣服脱下,给小女人披上。



“那是自然的,不过现在天黑了,又快到冬季了,天凉了,还是穿上吧,以防又著凉。”



“嗯。”



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,慕容泗看了一下四周,可天上那一轮明月,起到了关键作用,漆黑的夜里,照亮了那么一丝明亮,当然,有些微不足道,因为夜里的月亮,已经不是又大又圆,只是一个月牙形,所以根本就没有多少亮光,不过,这对於练武之人来说足够了。



只见他手臂一揽,顺势揽住秦若萱的芊芊细腰,一个点足用力,人就顺势飞上了高空,落在了旁边的一棵小树上,因为这边没有什么大树,不过这些树是那种硬树,非常的坚硬,树枝有男上小腿那么粗,倒是不担心,两个人坐在上面会断了怎么的?



倒是挺牢靠的,慕容泗把小女人揽在怀里,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夜风徐徐,冷风吹在两人脸上,慕容泗到还好,有內力护体,倒不会觉得冷,反到是秦若萱。



明明在这深秋,穿的衣服也够厚实了,身上还有刚刚男人脱给她的外套护身,但是这风吹在脸上,刚刚真真实实感受到了,冬天即將来临的预兆,是真特喵冷啊。



当然,比起寒风刺骨,凛冽的冷来说,那这点冷是连个皮毛都算不上,不过,对於秋天来说,那是真的冷。



不过就算是这样,她也没有说要回去的话,只是缩了缩脖子,把身上的衣服紧了紧,往男人怀里缩了缩,幸福的眺望著远方,又时不时的仰望著星空,看著夜空中那繁星点点,感受著夜里的凉风,这种感觉真的不要太美妙。



她幸福的闭上了眼睛,仔细的聆听著大自然的呼唤,她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生活,所以一开始的时候,她才去了那么远的地方,逃离这世间的纷纷扰扰,自然还有孩子他爹,也就是身旁的男人。



不过这该死的缘分呀,缘分这东西呀,真的是说不准,是你的,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,两个人终究还有相遇的一天。



她真的是没想过,自己离那么远了,这个男人竟然还能把自己给找到,当然,並不是他找到的自己,而是自己遇上了这男人,哎呀,这就是造化弄人啊!命运的轮盘,运转了一大圈以后,又让两人再次相聚,而且重新开始了异性相吸。



唉,你说这狗血不狗血,无语不无语,如果两个人当初就有这样的缘分,为什么老天爷不可以早点实行,为什么要让园主瀟湘玉损以后,遗憾离世,自己穿越而来之后,过了好几年,才正式实行?


说来说去,她到现在还是替原主可惜,大好的青春,大好的年华,就这样,在一碗落子汤之下,断送了性命,唉,不过没有她的瀟湘玉损。



又哪有今日的自己?所以这就是命啊!你不认都不行,慕容泗並不知道靠在自己肩上的小女人,这么几个呼吸的功夫,竟然心里想了这么多,如果知道的话,不知道得心痛成什么样。



也会更加的愧疚与自责,恐怕自此想进入深山修道了,用余生的光阴,替死去的原主祈福,让她早日消解心中的怨念,早日放下一切,去重新投胎做人。



不过可能这辈子他都不会知道这事了,他看小女人不说话,也没有开口说话,几分钟后,秦若萱又重新睁开了眼。



两个人相处的时间,总是那么快,不知不觉,几个小时竟然过去了,直到秦若萱困意连连,哈欠连天的时候,她们才从树上下来。



回去的时候,慕容泗还打横把她抱起,把她抱回了营地,把她抱进了她的帐篷,给她盖上被子。



看著男人帅气的脸庞,如果两人结婚了的话,现在就可以同住一屋了,特喵的,现在看著面前的大暖炉,只是能看看,却不能拥有,真的让她好蛋疼。



“阿泗,虽然很舍不得你,但是时间不早了,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


“嗯,明早我们再见。”



慕容泗看著小女人恋恋不舍的神情,笑著给她掖了掖被角,此时已经夜里十一二点,秦若萱闭上了眼睛,男人还没有离开,她就已经进入了梦乡,不过是十秒钟不到的工夫。



慕容泗听著小女人均匀的呼吸声,隨后才退出了房间,回到自己房间,阿七冷风站在外面等候著,看到他回来,阿七主动走了出去,不多时就提了一大桶热水回来。



两人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,全程主仆三人都没有说任何一句话,慕容泗把身上的外套,脱掉只剩里面纯白的里衣后,就把水提了出去,他自然不可能像秦若萱一样,用帕子擦拭身体,那是不可取的。



隨后来到外面军营里,大伙冲凉的地方,褪去了身上的衣服。开始冲凉,在这夜里,寒风刺骨,对於他来说,並没有什么,洗在身上的水,散发著阵阵热气。



洗好后,掛在身上的水珠,既然已快速的蒸发干净,果然会內力,简直是好事一桩啊!至少在冬天的时候,都不会觉得冷了,真爽啊。



隨后,冷风又把一套干净的衣服送了过来,慕容泗快速穿上,隨后转身离去,冷风提上水桶,去了厨房那边。



慕容泗也睡下了,毕竟明天的事情,谁也说不准所以能好好休息,就赶紧多休息,保证足够的体力,还有精神,这才是在战场上最好的状態。



冷风同阿七,两个人共处一室,在关键的时候,自然也要早点去休息的,毕竟军营里面,有专门的人看守者,轮流著守夜,巡逻之类的,倒是不需要他们两个贴身侍卫帮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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