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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逸唯一的一点儿耐性,立马就没了,姜若悦这脾气,就是他惯的,一把将姜若悦提了起来。
“你给我闹什么脾气,你一脚把人踹到湖里了,你还有理了?”
被弄疼了,姜若悦必须得开口了,不然就要吃亏了,气愤的吼回去。
“我没有理由啊,不过我可没让你来找我回去,是你自己来的,再说了,说得冠冕堂皇的,其实你就是来践踏我的,肩膀要碎了。”
姜若悦小脸纠结在一起,疼。
这个女人,嘶吼起来,唾沫星子都要喷他一脸了,然而看她疼,终究不忍心,贺逸松了手上的力道,嘴角弯了一下。
“终于和我说话了?怎么不继续犟下去。”
“你把我弄疼了,我当然要说话了,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“你的头受伤了?”贺逸打量起姜若悦头上的一圈布料来,本来一开始他就注意到了,但是姜若悦怎么也不搭理他。
“受不受伤跟你没有关系,请你不要自作多情管我的事,我就是疼死,也不会让你出一分药钱的。”姜若悦小巧精致的下巴微仰,满是不屑。
“我说跟我有关系,就是有关系,丑死了,让我检查检查,是不是被蚂蚁咬了一口,小题大做,拿这么丑一块布料缠住,你还能再土一点?”
贺逸伟岸的身躯压过来,把姜若悦扯到怀中,单手霸道十足的掌住她的脑袋,解开了她头上缠着的纱布。
绑在头上的布料,确实很没品味,是姜若悦从篮子上面,把那块防止硌手的布解下来缠在头上的。
“谁让你碰我头的,我就是要土,要让你丢脸丢到姥姥家。”姜若悦被迫把脑袋埋在贺逸结实的胸膛口,鼻子里呼吸到的全是阳刚的男性气息,嘴上气愤的报复道。
谁也没看见,贺逸轻扬着嘴角,似乎习惯了姜若悦这张嘴里,会说出挑战他的话。
贺逸发现,灰色布料上有一团地方湿了,黑眸紧缩,这是一团不小的血迹。
一只大掌在姜若悦毛茸茸的脑袋上,摸来摸去
,很快,贺逸在姜若悦的后脑勺处,发现了伤口,伤口附近都跟馒头一样肿了,只是被头发遮住了,看不出来。
“不准碰我,谁让你乱摸的。”姜若悦僵住身子,很不习惯贺逸这张大掌的抚摸,就像在摸小狗一样。
贺逸面色一审,放开姜若悦,眼里寒光四射:“这伤口怎么来的?”
姜若悦倒退一步,抱着胳膊呈自我保护状。
“哼,少假惺惺的了,你不掐死我,我都要烧香拜佛了,这伤口怎么来的,和你没有半分关系,你走吧,离我远点。”
“齐馨打的?”贺逸菲薄的唇瓣紧抿着,眼中暗芒阵阵。
姜若悦愣了一秒,看着贺逸冷森森的目光,眼眸幽幽的转了一下,他怎么知道?
“反正用不着你假仁假义。”姜若悦偏开头,满身疏离,知道了又怎么样,还指望他给自己报仇吗,那是不可能的。
“跟我好好说话。”
贺逸箭步上前,再次抬手把姜若悦扯到自己炙热的胸膛口,抬起她的下巴,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姜若悦稚嫩的脸。
这张脸,打破了他太多的规矩。
从小,他便含着金汤匙长大,再加上出众的外表加持,他就如神邸般的存在,哪个女人不是巴巴仰望他。
姜若悦被迫仰着脑袋,和贺逸四目相对,瞳孔中的自己小如豆,这个距离太近了,他热热的呼吸都喷到了她的脸上。
姜若悦感觉到浓浓的异常气息,立马厌恶起来,把脖子一扬,拉得更长。
“放开我,你这个恶魔,你好好看看我的脖子都被你掐成什么样了,臭浑蛋,离我远点。”
贺逸锋利的视线缓缓移到姜若悦修长的脖子上,本该优雅的天鹅颈,此刻上面一圈深紫色的掐痕。
贺逸目光一惊,这是自己冲动的杰作。
“你就是个噩梦。”
“不要说话了。”贺逸额头上,青色的筋冒了出来,自己竟然如同一个暴君。
姜若悦每说一次他浑蛋,让他离她远点,他就看到姜若悦雾蒙蒙的眼神里划过受伤。
他似乎看不得姜若悦这双眼睛受伤,抬手捂上了,光明被黑暗盖住,姜若悦懵了一瞬,抬手扯开了那只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掌,更加愤怒了,滔滔不绝的吼道。
“浑蛋,浑蛋……”
“再骂,我就吻你。”
姜若悦那张嫩红的小嘴一直在动来动去的骂他,灵活的舌头,洁白的牙齿,贺逸觉得自己撞邪了,竟然觉得她的一张小嘴诱人无比。
姜若悦顿住,她是不是听错了,他说要吻她?
他脑子有问题吧。
不会的,他嫌弃她得要死。
“浑蛋!”
“唔……”
贺逸说话算话,俯下来以缄封唇,含住了姜若悦红嫩的唇瓣,一只手掌避开她后脑勺的伤口,轻轻掌住,吸了一下她甘甜的唇瓣。
姜若悦完全傻住,他说的竟然是真的,感觉到自己软软的唇瓣,被吸了一下,姜若悦羞窘得要死,狠狠的锤了贺逸的胸膛逃开。
姜若悦连忙狠狠的抹了抹唇瓣,恨不得把唇瓣的皮,抹掉一层,嫩白的指尖都气得颤抖,他怎么可以吻她。
“你……人渣,谁允许你吻我的,太过分了。”
发现贺逸摸了一下唇瓣,目光如炬,似乎还在回味,而且又过来了,姜若悦心头着急,立马拔腿就跑。
“小心!”
树上突然跳下来一个人。-content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