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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一瞬间,缪老就清晰的察觉到了。
张帆身上的真气虽然强烈,但若是自己真气外放的话,估计强度和他差不多,甚至他还不如自己。
“哼哼~”缪老耻笑两声,“小子,看你如此年轻就跨入了武道者的行列,貌似还是有几分天赋,只可惜,你一会便会死在我的手下!”
看到张帆,缪老还是有几分吃惊的,张帆看似只有二十出头,这个年纪,就已经达到了武道者的行列,况且还可以真气外放,甚至让自己都感受到了其中的震慑。
这小子还是有些本事的。
一般有些天赋的人在这个年纪,也只是准武者而已。
准武者和武道者之间的距离,可是有十万八千里远!
而且看张帆的样子,应该在武道者里属于上等的!保不齐加以时日,便能突破到武道宗师的行列!
武道宗师,那可是缪老一生的梦想!这小子加以时日的就能达到,这让缪老心里嫉妒难忍!
虽然都是武道者,但缪老马上就要跨入武道宗师,而他手中现在还有两枚法器在手,虽然其中一枚已经真气尽失,但配合着一起用,灭掉张帆还不是和做游戏一样?
“哈哈哈!”旁边的白屈狂妄的笑了出来,“张帆,你虽然让白段然把我赶了出来,不过你今天就要死在缪老的手下!缪老可是一位武道宗师!杀你如杀鸡!”
缪老也是冷笑两声:“我看你的修为还只是武道者,就不要浪费时间了,我会给你个痛快!之后再用你的血炼制法器,你也算是功德圆满了!”
张帆笑笑:“对付我,你就如此有信心?还是说,你太膨胀了,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清楚?”
缪老眼眸一凝,顿时脚底升起无数的真气,强到几乎可以将他浮起空中:“出言不逊,找死!”
说着缪老身子弓了下来,像一只将要爆发的虎豹,眸子里点着明烛!真气逐渐聚集在双手之中,似有千军之力。
嗖!
他不废话,身形化作一道残影朝张帆冲去!
张帆摇头冷笑。
这个缪老一出手就不留余地,倒是也干脆!
看眼缪老就冲了过来。
张帆双手适平,挡在自己胸口处,用来防备缪老的这一掌。
缪老眼中尽显不耻。
这小子看来是头壳坏掉了,用这姿势就想挡住自己用尽全力的一掌,简直是做梦!
轰!
由于真气太过浓烈,缪老的两掌之中已经变成了红褐色,真气也凝聚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。
缪老心中激动了一下。
这一掌的威力,恐怕已经能抵得上一个武道宗师了!难道说,在不知不觉中,自己已经突破?
现在的他,已经是武道宗师了!
那么就更不是张帆能轻易触碰的!
两掌如光般刺眼,涌动中带着排山倒海之势,如两座平移的大山!
嘭!
缪老的手掌,狠狠的击打在了张帆的身上,
接着让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。
张帆纹丝未动!
面对缪老排山倒海的一掌,他感觉就像是苍蝇撞山,甚至真气的触碰都没有多少!
这是对缪老的侮辱!
一个武道者,面对缪老的掌法竟然不释放真气!
关键看张帆的样子,真是一点事都没有!
反而,是缪老被这股力量反弹了回去。
一个歹势,坐回了原地。
“呵呵,我还以为武道宗师有多厉害,亏我还用了一成的力量去阻挡,看来是我太大看你了!”张帆嘴角挂着阴笑。
听到这话缪老愣住了。
这不是开玩笑!
要知道自己还没达到,或许是刚刚达到武道宗师的地步,但这小子面对一个武道宗师,竟然只用一成的力量去挡?
这……怎么可能!
“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!”缪老惊了。
这人恐怕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了。
张帆也有些好奇,刚才听缪老说,自己的真气浓度只是一个准武者,莫非是自己在虚空之境这六年里,将真气炼化到了一个武道宗师都无法感应的地步?
在他们眼里,自己可能就是准武者的那点修为。
不过也罢,这正好能给张帆最好的伪装!
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今晚会死。”张帆说着就从房顶轻跳而下。
缪老脸色惊慌了一下,接着就挂上了阴笑:“你以为,你能对付了我?每一个武道宗师,都是有法器的!”
说着,他单手举起,将一道真气灌入到食指的金戒内。
嗷~~
顿时一股黑烟四起!张帆耳边仿佛想起无数个惨痛的尖叫!
张帆赶忙用真气将陈乔的耳朵封住。
白屈和任洁被这声音叫的难受至极,赶忙去挡住耳朵,但魔音灌耳,直接将他们的耳朵里震出血来。
张帆抬头看了一眼。
是瘴气。
不过这瘴气看似有几分强大,其中应该是聚集了不少人的冤魂。
他眼神一沉:“堂堂一个武道宗师,竟然玩这种把戏!用这类法器,将来你会堕入魔道!”
缪老狂笑一声:“魔道有何不好?虽然你实力逆天,但今天有这法器在,你的死期也到了!”
张帆眼眸一动:“恐怕未必!”
缪老也不飞废话,直接用真气牵引瘴气朝张帆扑去。
看似他也是对这门魔道法器下了不少功夫,瘴气仿佛像是在天空中蔓延开来一样,路过树,树枯!路过人,人骨!
“你这法器,倒是也有几分实力,只可惜,邪气太重了,也好!不如让我炼化一番,或许还能走上正路!”张帆说着,凌空跃起。
同时右手在空气中使劲一抓!
劲风顺着瘴气蔓延而下,形成一道剑形,直取缪老的天灵盖!
缪老眼眸瞪圆:“御气成剑!我活了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见到,你……你究竟是何等高手!”
张帆瞳孔一缩:“你不必知道了!”
说罢,一声轰隆巨响,缪老连同那释放而出的瘴气一起,被削成了两半!
两摊烂泥一样的身体倒在了一边,顿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涌了过来。
张帆则是两步走过去,看向了缪老手上戴着的那枚金戒。-content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