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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他百分之百确定张帆是用某种方法欺骗了秋芷涵,一会自己就将张帆斩落,让他当众说出实话来。
还没开始动手,他仿佛就已经看到张帆那张认输的脸了。
“小子,我剑宗一脉相承,杀你我就不用剑术了,免得说我欺负人!”
张帆则是表情轻松无比:“不,我今日就是要和你剑宗比剑,不然和你比试又有什么意义?”
哗~
这话让现场的人都愣神片刻。
凌锐是剑宗传人,修为也在半神之上,剑宗之人都是剑法超群之人,而张帆修为和他差了这么远不说,更是要和他比剑法。
此人脑袋是坏掉了吗?
想杀他,恐怕是凌锐动动手指就能办到。
凌锐更是得意而笑:“哈哈,和我比剑法,我让你一招!”
张帆摇头:“不必,你只管出手就好,记住你说过的话,生死有命!”
“哈哈,好!”
凌锐大笑一声,直接将自己的配剑取出。
只听利剑出鞘一声脆响,如苍茫闪过,一道精锐的剑气扑面而来。
剑气肆意的破开空气,在四周游走。
台上的何烨微微一愣,看他的眼神里满是欣赏。
剑宗的人果真都是实力过人,此人不过只是剑宗的一名门徒,就能有这等剑气,已经是相当骇人。
虽然他修为在半神,但若是尽力释放出剑意,恐怕能将神境的强者击杀也说不定。
“凌锐的剑脉果真是逆天啊!”
“剑宗一脉传承之人,果然非同寻常!”
“这小子一会要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……”
台下秋芷涵也是眼眸颤动几下。
上次峰会凌锐就已经是实力不俗,现在看来他实力更是提升了好几个档次,这剑宗一脉,也是凛冽非常啊!
凌锐见张帆还没有任何要亮剑的意思,忍不住冷笑几声:“既然你诚心送死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只见凌锐剑气之上闪过一道白色的弧线,剑脉瞬间被打开,顿时杀戮之意布满四周,疯狂的朝张帆而去。
顿时缭绕而去的剑意如大浪涌动,那一脉剑气之上爆出的力量,如成百上千头野牛在奔跑!
一同释放出威压来!
剑气刁钻的直取张帆命脉!
剑宗一脉的神剑一道,又有几人能破开?
张帆,在他们眼中已经是必死了!
眼看剑锋袭来,张帆却纹丝未动,双眼闭起。
下面嘲笑声四起。
“看啊,这小子肯定怕的不敢看了!”
“像个女人一样,竟然还闭眼了,哈哈!”
“我看他一会怎么死!”
这一刻凌锐也是暗中叹口气。
他在嘲笑自己的愚笨。
为何,会和张帆这样的小子过招,这简直就是在自贬身价啊!
这一剑过去不仅仅要斩下张帆的头颅,更要将他狂妄的资本斩去!
眼看,剑气就和张帆只有一步之遥。
忽然张帆睁开了眼睛。
顿时周围如大浪卷动,肆意的剑意遍布盖来!
凌锐猛然一楞。
这是剑气。
剑意浓烈不说,剑脉更是独特非常。
莫非,这便是那小子的剑意?
关键是凌锐还未曾见到张帆亮剑啊!
剑未出,剑气已到!
忽然间,在凌锐的视线中仿佛如劈天换日,可见之处到处都被剑气充满,缭绕无边的剑意如洪水猛兽,如上万头狂狮在奔跑。
在空气中凛冽着!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凌锐这一刻已经木讷了,手中的剑气都跟着顿挫起来。
紧接着,他就是天灵盖一缩。
头皮一阵发麻!
轰!
下一秒,一抹红光迸出,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死亡弧线!
红光过,头颅落。
咣当~
只见凌锐的头颅直接滑落而下,脖颈一注鲜血喷出,直挺挺的落地。
凌锐,死!
只是半招而已,他竟然就被斩落了头颅!
现场瞬间安静下来。
嘶~
刚才还纷纷嘲笑张帆的人,一时间全都哑口无言。
无人敢说话!
眼神里却都在喷火!
凌锐,剑宗的弟子修为半神,实力可谓是逆天而生。
就算在场,能敌得过他的弟子也不多。
更何况还是发动了剑脉一道。
在张帆面前,他竟然连一招都没有撑过去!
秋芷涵则是暗中摇头。
她见识过张帆的厉害,凌锐当然不会是他的对手。
但她万万没想到,只是不到一招,张帆就胜了凌锐!
在剑脉一道上,张帆的感悟恐怕要超越这些剑宗弟子了。
张帆看都不看何烨一眼,自顾自的背手,转身一周:“强者不可辱!此人虽然是剑宗的人,但他频繁辱我,现在又叫嚣着上台与我决斗,企图用剑气将我吞噬!”
“斩杀他,理所应当!”
说着,张帆又指着下方的剑宗弟子,冷道:“我杀了此人,你们可有不服?”
一时间没人说话了。
他们还沉浸在张帆刚才那一剑上面。
对强者,他们恭敬万分。
对张帆这样的强者,他们的态度一样如此!
凌锐的剑脉在他们当中已经是最强,他都无法和张帆相抗衡,他们又怎能是对手?
他们都纷纷低下了头。
“小兄弟,你剑法如此超群,到底是何门何派?”这时候,何烨才说话。
这场峰会,他本是焦点,但现在却硬生生的被张帆这小子无视了。
张帆耸耸肩:“我只是一人而已,没有任何门派。”
何烨脸色难看一下,接着阴沉的笑笑:“小兄弟,你不要多想。我不过是想知道你的背景,下次峰会的时候也好邀请你过来。”
何烨这一番话可谓是诚恳,同时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听出来了,他这是在有意拉拢张帆。能将剑宗一脉如此轻松的破开,此人的剑脉一道必定深不可测,若是自己能得到这一脉,何乐而不为?
关于这些话张帆只能听不出来?
他只是冷笑几声:“我不稀罕这样的峰会,可能也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此话一出,现场立马炸锅。
何烨的眼神瞬间就沉了下来,旁边一太古门的人走了过来,脸色阴沉道:“年轻人血气方刚可以理解,但若是是非不分的话,那就是愚蠢了!何老如此看重你,你应该高兴才是,有多少人想被邀请过来,何老看都不看他们,而你却如此忤逆!”-contentend